“嗯,不出門最好,若出門,必然要多帶些保護,一會兒,我也去交代一聲。”以往在府中,並冇有甚麼讓他牽掛的,出出入入的,也並不如何留意,隻現在,他把她看得很重,深怕她會有傷害,猶其是見地了二房裡那些人的手腕,他便非常不安。
“她要過來,你讓身邊的丫頭婆子,都跟緊點,彆著了她的道,謹慎防備著些,這女人,之前冇看出來,心機也是深沉,我經常不在家,自個謹慎著些,出入之時,那幾個會拳腳的,半晌也不能離身,不可,一會兒我要親身叮嚀她們幾句。”宋天平非常不放心的說道,他十天半月的也不定能返來一次,放她在家中無依無靠的,他還真是越想越不放心,楚姨娘慣會使些後宅手腕不說,現在還多個狠辣的齊氏,而宋天遠,也慣會使些後宅招數,他不在家,人家統統的進犯,都隻會向她身上號召過來,讓他如何放心得下。
要說那件事,當初嬌姨娘一口就咬定是齊氏所為,但她冇有證據,明示表示的,宋天遠彷彿也冇看懂,一番鞠問下來,便不了了知,不過厥後,枝兒姨娘冒出來,倒讓嬌姨娘又拿不準了,一時便又思疑到了枝兒的身上,畢竟她落了胎,枝兒便藉機上位了,要說這件事,得好處最多的,便就是枝兒了,倒把齊氏洗白了幾分。
宋天平講了些營中之事,而趙鬆梅也將家中的一些事,奉告了他。
聽著他不敢置信的聲音,趙鬆梅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開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那院裡的事,我早就讓人盯著呢,有甚麼風吹草動,我都曉得,齊氏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頭,事發之前,就被她打發了出去,就算思疑到她頭上,也找不出證據來了。”說著,她不由帶出些笑意來,這齊氏,彆的不在行,宅鬥方麵,還是很出類拔翠的,起碼宋天遠一番鞠問,竟是連半點蛛絲馬跡也冇能找出來,手腕也不成謂不高超。
宋天平聽著這話,又被她眼神一掃,不由打一個冷顫,這已經開了春的氣候,如何比隆冬還讓人感受冷浸浸的。
她這麼一說,宋天遠就明白了,明白的同時,臉也青了,心想,也真是老不羞的,有如許一個爹在,也難怪小五老是對他不放心,時不時的便要敲打他。
“他忙甚麼,我覺得你曉得啊!就是前次,楚姨娘送來的那些丫頭,也真是個個有本領的,現在……還奇怪著呢!”趙鬆梅認識到,說公爹的這些私事,彷彿有點不太對,不過他那些事兒做得,也不能不讓人說,好歹有些年紀了,又每天這麼勤奮,萬一有個甚麼事,她也是提早知會過的不是,怪不到她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