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你好,是如許的,我們就是來問問你,收不收這些藥草。”說著伸手指了指趙鬆樹背上的大揹簍。

劉大夫一雙眼瞪著她看,這孩子話說得既利索,又老於油滑,的確都不像是個孩子,老趙家竟然養出如許的孩子來,可惜是個女孩,不然他真要收了她做門徒。

“就是這個。”趙鬆樹雙手捧著那幾個土疙瘩,遞到劉大夫麵前。

實在是她完整藐視了劉大夫,劉大夫一聽她講藥效,趙鬆樹又講了實例,就是一陣心動,想要試一試這藥是不是真的如此有效。

“這都是誰教你啊!”劉大夫止不住的獵奇問道。

不過看他們穿得還算乾清乾淨,可短了一截的衣服,另有那磨得快破掉的袖口,可看得削髮境來,不由悄悄一歎,也是,若不是家道所迫,也不至於小小年紀,就想著做謀生。

趙鬆梅一看他這模樣,就怕他給想明白了,如果曉得她在騙他們,那就又是一陣扣問了,到時候叫她如何作答,豈不還得編下無數的慌話去諱飾。

“你老看來看去的,也看不出結果來,我看不如如許吧,這金不換就放在你這裡,如有受傷的病人,拿來一試,便知是不是真的有效,你老看,如何?”趙鬆梅說道。

不過一聽趙鬆梅的發起,不由又是一笑道:“你就這麼信賴我,看你們很貴重這東西,如果我拿了這金不換,過後又不認賬,你們能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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