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這丫頭口冇遮攔的,少奶奶彆往內心去。”於媽媽自是要幫香兒說話的。
於媽媽心中再次感覺遺憾,此次冇能將楚姨娘打壓下去,下次想要再尋機遇,估計就不那麼輕易了,畢竟曉得少奶奶不好惹,今後就會多有防備,不敢等閒脫手,此次她們能這麼快到手,這也得益於,楚姨娘母子太小瞧人的原故。
心想,她也是從小教誨的香兒,可始終冇有主子看得通透,可見此人啊,還是得講究點天份,香兒啊,也幸虧有她在旁看著,不然落在彆的人家,還不知能成甚麼樣?
“這幾天你多盯著些,如有誰敢犯事的,不尊上令的,立馬拿了來見我。”趙鬆梅殺伐定奪,語氣非常利落。
趙鬆梅接辦了管家之權後,立馬就有了行動,偷尖耍滑、欺上瞞下、趁機占便宜撈好處的,提溜了幾個管事婆子出來,直接打得半死,隨即發賣出去,非常震懾住了一幫人。
“香兒也是體貼我,於媽媽不必放在心上。”趙鬆梅笑笑混不在乎,身邊人說幾句大實話,也冇甚麼不當的,她現在這名聲,估計也確切凶悍了些,不過,這又有甚麼要緊,能起到想要的結果就行。
“少奶奶放心,奴婢會盯著的。”於媽媽點頭應是,內心也是附和她這個做法的,大少爺再如何不得寵,那也是候府的大少爺,與少奶奶伉儷一體,少奶奶便是這府中最高貴的女人,讓少奶奶去俯身奉迎一個下人,那也太掉身價了。
“若非這般手腕,那些人這會兒冇準都能鬨翻天了,你不懂就彆胡說,主子行事,自有分寸。”於媽媽聽著香兒的話,瞪了她一眼。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知怎的,她們心中迴旋著這麼一句話,久久不能散去。
“那些賬冊,少奶奶甚麼時候奉告候爺?”於媽媽問道,這不是小事,事發以後,怕是還會有些彆的事,她得早做籌辦。
“過幾天吧,一則,我們這賬冊,也不能算得那麼快,再則,也是用心吊上他們幾天,讓他們嘗這膽顫心驚的滋味兒。”趙鬆梅有些惡作劇似的笑了笑。
“何不行動快一些,奴婢擔憂,他們想出體例來,到時候說動候爺,我們也就不能拿他們如何樣了!”於媽媽多有不解,開口說道。
管家權在她手中,發賣幾個不聽話的下人,又算甚麼大事,彆說候爺不睬這些事,就算理睬,也不至於為著這麼點小事來過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