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估摸著,這些都是大哥二哥給的吧,三哥長年在外,四哥到現在還花招家裡的錢呢。
“這是甚麼?”趙鬆梅看著,有些獵奇,木盒子不起眼,於媽媽倒是藏得深。
說實話,趙鐵柱雖不是他們親生的阿爺,倒是比親生的阿爺待他們還要好,現在,竟還將自個的積儲都給了她,這個並未幾重的木盒,現在拿在她手中,竟感覺壓手。
趙鬆梅聽了,竟是淚目炫花:“阿爺他……”竟是有些說不出聲來。
她拿出來一看,上麵厚厚一層是五百兩的麵額,上麵一層要少些,倒是一千兩,看得她實在驚奇,阿爺竟有這麼多銀票。
崔氏打理家務,本就是一把手,雖說趙府這也是新搬過來的,但趙鬆梅也不差,新買的下人,新搬的宅子,卻也已經把都調教得端方了,崔氏這一接辦,也並未出半點亂子。
隨即又在一個隱避的箱子裡翻了翻,從最底層裡,拿出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木盒子出來。
當然,她也不是說幾個少爺會有彆的心機,相反,幾個少爺也都是很孝敬的。
趙家兄弟進京,安息幾天,緩過神來,很快就接辦了趙府中的一應事件。
心中就算有籌辦,現在看著,卻還是有些目瞪口呆,這還真是大嫂土壕的氣勢,這麼一大匣子,滿是黃澄澄、分量實足的金飾。
所幸家中的下人很得用,崔氏帶來的人也都不差,如此相互探聽一些事兒,也甚便利,倒也讓她漸漸理順了。
瞧瞧現在,她這一匣子沉甸甸的金飾,如果換成銀子,怕是都能值好幾千兩,硬通貨,甚麼環境下都能用得著。
因著剛到家時一番繁忙,且趙鬆梅自個那些物品也很多,於媽媽這會兒才從一眾物品中,翻找出一個匣子來。
崔氏領受過來,關於趙鬆材聘禮方麵的,倒是籌辦得差未幾,新房甚麼的,也都籌辦好,幾近冇有甚麼需求她操心的了,隻需到時候遵循禮節走就是。
冇想到阿爺並冇有花用,竟全存起來了,但現在這個數量,倒是對不上的。
腦筋裡想了想,這些年,她倒是也給過他一些銀票,年節的時候,鋪子裡贏利的時候,他也冇彆的愛好,除了衣服鞋襪外,她也就給他些銀票,讓他有甚麼喜好的,就本身買去,他也樂嗬嗬的收著。
“這是老太爺給的。”於媽媽說著,便將當日趙鐵柱那番話,複述給趙鬆梅聽,說完後,又道:“奴婢接過這木盒,就冇有翻開過,也不曉得內裡有多少?”於媽媽也非常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