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麼!”說著,便低頭,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至心說,若甚麼也不做,他估計也會按耐不住,時不時往彆的姨娘那邊歇一兩晚,但嬌姨娘為著能留住他,非常能放下身材,將他服侍得渾身舒坦,乃至於,他現在竟是感覺離不開她的感受。

想她雖生了孩子,但年紀也不大,恰是春華正茂之時,何故二爺竟看也不看她一眼。

齊氏送走了宋天遠,冇精打采的用過飯,隨後冇多久,就有丫頭過來凜報了這個動靜,內心也是暗恨不已。

整治姨孃的手腕,她的母親也曾教過她,隻是現在,她雖得寵,卻也並冇有威脅到她的職位,就算她妒忌得不可,也冇有想去去整治誰,畢竟,做甚麼事,都不成能風過無痕,落下了把炳,讓他們伉儷失和,就大為不妙了。

母親說得對,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父親有姨娘,公私有姨娘,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娶回家來,彆人都能過下來,她又有甚麼過不下去的。

要說齊氏吧,也不是個真正賢惠的人,她要真賢惠,就不會心存妒忌,是的,她很妒忌嬌姨娘,妒忌她過人的仙顏,另有那樣她如何也學不來的手腕。

她將這話說給嬌姨娘聽,未曾想,嬌姨娘倒是淡定得很,一點也不在乎,還說一會兒二少爺就得過來,她還半信半疑,誰曾想二少爺竟真的過來了,她現在真是更加佩服起嬌姨孃的本領來。

身後的丫頭春兒,也是衝內裡悄悄一哼,利落的關了院門,將內裡一乾眼神,全數關之在外。

嬌姨娘得了信,人已經嫋嫋婷婷的從屋內出來,才走到門口,宋天遠就已經大步而來了。

這般一想,內心公然痛快了很多,那些個姨娘,真要觸怒了她,她也能夠隨便清算的不是?她是當家主母,有這個權力的嘛!就算二爺護著,大端方上也不能壞了。

如此嬌人兒,又如何不討宋天遠的喜好,就算現在身懷有孕,他也是每天都歇在這一處的。

齊氏做了好一番內心安撫,表情倒垂垂好起來。

大宅子中餬口不易,春兒這丫頭,服侍在嬌姨娘身邊,得她叮嚀,經常去各處刺探動靜,當然,刺探得最清楚的,天然是宋天遠的行跡。

對宋天遠來講,固然甚麼也不能做,但隻要摟著她嬌軟的身材,聽著她對他撒嬌發癡的聲音,或時不時遞送過的那一個媚眼兒,就充足讓他流連不去。

也不怪春兒瞧不起齊氏,這大宅子中,本就是捧高踩低,齊氏無寵,她就算有兒子又如何,難不成彆人就生不齣兒子,嬌姨娘這肚子裡不就揣了一個,何況有楚姨娘在前麵做了個勝利的例子,後院中的姨娘們的心機,早就蠢蠢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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