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中再如何不甘心,趙鬆材還是壓下心中的氣憤、難受,去了候府,在宋天遠的伴隨下,與候爺互換了庚帖,定下了婚事。
宋天遠暗鬆口氣,他感覺自個當初結婚時,也不像現在這般勞累,為著兄長的婚事,他也真是經心極力了。
三五個月,想想幾年都等下來了,這三五個月,彷彿也不算甚麼,宋清輝見趙鬆材如何也不鬆口,兒子這也忙得滿頭是汗,倒底冇再對峙。
這他一開口,宋天遠心中大石頭落定,這就算是定下來了。
夙來曉得他這父親有些拎不清,但現在,宋天遠也是恨不得直接拿東西將他的嘴給堵了,本就鬨得有些不鎮靜了,你還說這話,就算是真的如此,但這話也不能拿到嘴裡來講的,人都是有脾氣的,真要因幾句話把這場婚事鬨冇了,他忙活這些工夫,的確要讓他慪血了。
趙鬆材倒冇有宋天遠設想中那般活力,小五跟他說過,這個候爺彷彿是個很好亂來之人,之前他另有些不信,這會兒見了,還真感覺如此,想來小五那番話,還真多幾分可托度。
趙鬆材聽著他這看不起人的話,眼神也為之一厲,真想開口說,既然如此,這婚事就不要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