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梅看她才氣出眾,也就指導頭她看一些鋪子裡的帳本,她倒也學得快,現在趙鬆梅名下的鋪子,多數都有她參與,幫著看看賬,出出主張甚麼的,固然冇有直接參與運營,趙鬆梅所做出的定奪中,也有她的影子。
“二哥,你不是把這玉給我的吧!”趙鬆梅心有所想,便直接開口問道,跟本身的哥哥,說話也不消繞彎子。
阿誰將來的妹婿,他也見過了,家世不如何樣,人長得也普通,更彆提甚麼才氣才調了,他鋪子裡隨便拉個管事出來,都比他強,他真不知大哥如何想的,如何就定下這麼小我,不過婚事已經定下來,他還能說甚麼,再則小五彷彿也冇定見,以小五的性子,她要分歧意的事,誰也彆想逼迫她,以是他暗裡覺得,這實在應當是小五的意義。
要說於媽媽,也算是個無能人物,之前錢氏冇進門的時候,她就幫著趙鬆梅一起管家,將全部家裡上高低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聽到於媽媽的凜報,趙鬆梅喜笑容開:“二哥來就來吧,還帶甚麼東西啊,這是你本身家裡,如何返來倒像是做客似的。”
“就你最會編排我,過來瞧瞧!”趙鬆樹起家,將從上的一個木箱子翻開,讓她去看。
“玉石!”細心一看,竟是一塊上等美玉,普通的玉石倒也不算多麼奇怪,平常的金飾鋪子裡都能尋到,但是上等的美玉就難尋了,但隻要肯下工夫,捨得費錢,還是能尋到就是了。
“提及來,你這手好針線,倒是要用在端莊處所纔好,那劉家妹婿,三五不時的,就送些東西過來,固然也不值甚麼,但這份情意猶其首要,常常也隻是我照著回禮,你倒是也拿一兩樣東西出來。”錢氏看著她,眉眼微挑,眼中含著笑意。
見她較著冇放內心去,錢氏也不好再說甚麼,小姑子有主張得很,她如果糾著說個不斷,隻怕還會惹她膩煩,煩事點到為止,她說不說是一回事,對方聽不聽,又是另一回事。
當然,於媽媽最大的好處還是,這麼些年來,對趙家那也是忠心耿耿,半點冇有外心,這也是趙鬆梅最信賴她的原故。
她但笑不語,錢氏倒也不覺得然。
趙鬆梅聽得更加好笑,說得彷彿,她今兒不幫著說話,就真的會怪責寶哥兒似的,也不想想,寶哥兒也不過才一歲,還真聽得懂她的怒斥不成。
時候也過得很快,一晃幾個月便又疇昔,其間幫寶哥兒過了一週歲的生日,親手做了兩套小衣裳,算做是給他的生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