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哥兒奉告我的啊,他爹孃送他去書院,然後先生好峻厲,第一天去上學,就被先生打了手板,還給我看了,又紅又腫呢!”元哥兒說著,有些後怕的看了看本身的手,好似看到本身的手也變成了那副模樣。
“那成啊,我們甚麼時候開端發矇?”元哥兒歡暢起來,接著問道:“那我識字了,是不是就能曉得很多很多風趣的事了?”
固然小妹也冇上過學,但見她成日裡,總拿著書籍翻看,且寫得一手好字,還能作畫,乃至還能跟老四一起議論詩書,足見其是下了工夫的,就連老四都說小五幸虧不是男兒身,不然冇準還能考個狀元返來,當然這話必定是有些誇大其詞了,但冇有狀元之才,能有舉人或者秀才之才也足以夠用了。
趙鬆柏伉儷倆個對此事都非常附和,這是他們的宗子,天然也有些望子成龍的意義,趙鬆柏平時本身也挺忙的,要說教孩子,他還真不如何在行,再則,他也冇有正規的上過學,不過是跟著弟弟學了些,能認會寫罷了,要講才學,還真冇有,起碼,在讀書方麵,自認是比不上自家小妹的。
“嗯啊!”趙鬆梅含笑重重點了下頭,問道:“那元哥兒歡不歡樂?”
“嗬嗬,實在也冇甚麼啦,就是元哥兒彷彿也三歲了吧,是不是也應當讀書識字了,我傳聞普通人家,三歲的小孩子都應當發矇了,你是不是也該學起來啊!”趙鬆梅眨巴著眼睛盯著他道。
“不消去書院,那姑姑做先生?”元哥兒睜著雙敞亮的眼睛望著她,顯見對此事是相稱期盼的。
她本身本人也是讀過幾本書的,但要說有多深的學問自是冇有,但幫個小兒發矇,教誨些發矇功課倒也能夠,隻不過她可冇這個時候,現在家裡家外的一把抓,已經夠忙活的了,更何況還一個才六個月大還在吃奶的次子要照顧,元哥兒那邊,就底子顧及不上,能有小姑幫著她照看孩子,她實足放心了。
“另有,我現在讓你讀書識字,並不是讓你去書院,而是在家裡,我們本身學,畢竟你現在還小,單獨去書院多有不便,你瞧其哥兒本年六歲了纔去的書院。”趙鬆梅單手撫著他的頭髮,淺笑著說道。
“要讀書識字啊,我傳聞很辛苦的!”元哥兒也眨巴著眼睛,有些乞助的望向趙鬆梅。
他固然年紀小,但也曉得一個事理,就是在姑姑的麵前胡攪蠻纏,那是行不通的,另有就是姑姑做下的決定,也是有力竄改的,固然姑姑也很寵著他,但很多事情,也不能任由他的性子來,這也是為甚麼他隻要三歲,卻已經頗懂事理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