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嫂子你就彆客氣了,喝口水算甚麼,又不是甚麼金貴東西。”田氏擺擺手道,也在劈麵的凳子上坐下,手裡拿著雙鞋底納著。
“劉嫂子,你跟我說說,如何我今兒一出門,就彷彿有人在身後指導著甚麼似的,我比來也冇乾甚麼事呢?”因著兩人都姓劉,劉氏與這劉嫂子兩人一貫交好,經常走動著說說話,一起做針線甚麼的。
“你這話說得也極是。”劉氏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不過這總歸不關她的事,她聽著也就聽著,絕對是不會插手管這事,隻拉著劉嫂子的袖子問道:“我們不說這個了,前次的跟你說的事兒,如何樣了?你也曉得芳姐兒都已經十六了,這再不出嫁,都成老女人了。”
“說實話,你大嫂也做得過分份了,家裡又不缺這點糧,何至於連飯都不給吃。”劉嫂子也是做母親的,聽到這些話時,也感覺錢氏過份。
兩人聚在一起,非常把趙家幾口數落了一陣,李氏也歇夠了,這才起家告彆。
“他田嬸,不消那麼客氣,我坐會就走,哪用喝甚麼水。”李氏順勢在凳上坐了下來,趁便錘錘自個勾了一下午的腰。
“哎呦,你還不曉得啊,我跟你說了你可彆說是我說的,事情是如許……”劉嫂子也冇藏私,將本身聽來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她說了個清楚。
“你這話說得輕巧,這如果放在你家裡,估計你也會不樂意的。”
“無能啥,地裡不是長草了麼,我就去拔草了,免得吃了肥,莊稼長得不好。”被稱為老李嫂子的,是一個看上客歲約五十的老婦人,精力健旺,腿腳也利索,聽著號召,幾步就走了疇昔。
不過第二日,劉氏柳氏吃飽飯後,按例去村裡熟悉的人家走動時,顛末之處不時有人指指導點,弄得兩人非常莫名其妙。
不過想想也隻是想想罷了,她家兒子還小,又冇有江哥兒無能,這類事情還真隻能在內心想想。
“可不是嘛,今兒我瞧見小梅子了,之前多圓潤的一個小丫頭,現在瘦得哦,那小臉就隻要我兩指寬了,瞥見我連人都不會叫,傻愣愣了半響,我教她叫田嬸,她這纔開了口,嘖嘖,如果趙老三還在,何至於就如許了。”田氏一個勁的點頭感喟道。
“這你就不曉得了,趙老頭比來身子有些不得勁,一向在家裡歇著呢,家裡的事估計也冇精力管,要說趙家的無能人,那也很多,王氏不說了,就說錢氏那就是個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