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梅也不客氣,從藥草中遴挑選了幾株道:“這個,這個,將葉子摘下來,然後揉碎了,直接塗抹在傷處。”
這話說得很在理,趙鬆梅也點頭,忙說道:“三哥,你可彆打阿爺的主張,我們這藥就這麼用也有效的。”隻是結果會差很多。
“酸,真酸。”趙鬆鬆連咬了兩三口吞進肚裡,這才得閒說道。
“甚麼,草藥?”趙鬆樹也顧不上手中的野果子了,直接湊過來看,瞧著那鮮嫩的色彩,臉上又有些不覺得然了:“藥鋪內裡草藥可不是這個模樣的,你采返來是想給大哥治傷吧,這個能管用?”
“大哥呢,他如何樣了?”趙鬆梅擔憂的扣問道,趙鬆柏畢竟也才十二歲,身子骨也都還冇長好,受了錢氏這幾下,真擔憂會打碎那裡。
趙鬆梅接過他搗好的藥泥,直接向床邊的趙鬆柏走去。
“酒啊,我們可冇錢買那玩意兒,不過阿爺屋子裡有一罈的,也就逢年過節的拿出來喝幾口,平白無端的也不會捨得喝。”趙鬆林接話道,腦筋裡卻轉頭小點子,想著有冇有能夠從阿爺那兒弄點出來。
說完也不睬會他二哥,直接開口問道:“小梅子,這藥草我們要如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