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梅也不客氣,從藥草中遴挑選了幾株道:“這個,這個,將葉子摘下來,然後揉碎了,直接塗抹在傷處。”

這是他的心聲,也幸虧趙鬆梅聽不見,不然準得吐血。

趙鬆梅拿著三七在手,想了想道:“如果我們有酒就好了,這東西用來泡酒,甚麼時候有個跌打毀傷的,倒一點出來抹抹,不說能立馬見效,少說第二天也能減輕症狀。”

說完也不睬會他二哥,直接開口問道:“小梅子,這藥草我們要如何弄。”

她的話音剛落,趙鬆林就從她手中奪過藥草,遵循她的意義,摘下葉片來。

“說甚麼呢,這是藥,小梅子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二哥你就不要來添亂了。”趙鬆林力量大,手一伸,直接將趙鬆樹給拔到了邊兒上,空出處所來。

這話說得很在理,趙鬆梅也點頭,忙說道:“三哥,你可彆打阿爺的主張,我們這藥就這麼用也有效的。”隻是結果會差很多。

趙鬆樹見他們不消上一回是不斷唸的,他親眼看著他們搗弄的草汁,想來也不會有甚麼壞處,也就由著他們去了,隻嘴裡不忘提示道:“小五,動手重點啊,彆弄疼了大哥。”

“大哥這會兒睡著了,你們出來時小聲點,彆吵著他,我瞧他背上的傷,比起之前更紅腫了些,我看著都感覺疼,就讓大哥好好睡一覺吧。”趙鬆樹伸手接過野果子來時,才發明趙鬆林手裡還抓著一把草。

“當然酸了,不酸也輪不到我們,早被人給摘光了,就這幾個還是長在樹杈上麵的,上麵的早就冇影了。”趙鬆林接話道,他聽趙鬆梅的叮嚀,拿了藥材去洗潔淨,這會兒纔回屋。

趙鬆樹頓時被她嚥住,你這揉揉按按的碰觸著傷處,年老是會被你給疼醒,而不是他說話給吵醒。

“我就是看看大哥有冇有傷到骨頭,動手重著呢,你彆嚷嚷著把大哥吵醒了。”趙鬆梅抬高聲音道。

見他仍然盯著她的模樣,趙鬆梅忙道:“好了好了,已經看好了。”忙從床邊拸了下來,隨口問道:“四哥呢?”

“小五你乾甚麼,彆碰到大哥的傷處,會疼的。”趙鬆樹看到她按壓的行動,忙出言禁止。

“酸,真酸。”趙鬆鬆連咬了兩三口吞進肚裡,這才得閒說道。

本來還禁止著,這會兒一聽她這話,隻感覺肚子一陣咕咕叫,也冇心機再跟他們廢話,將野果子往桌上一放,從內裡挑了三四個不大不小的果子,直接放嘴邊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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