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二哥你有冇有中意的女人呢,阿爺來信,大哥的婚事怕是快定下了,你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趙鬆梅笑眯眯的問道,不是她八卦啊,她是至心在體貼他。
“以你的本領,能交友上任何一名蜜斯都不敷以奇特的。”趙鬆樹掃她一眼,牽了她的手就走,顯見對這個話題,並不如何感興趣。
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伸出指頭就點在了她的頭上:“你說你一天到晚,就揣摩著這個呢,今後那些閒雜書籍就少看一點,你四哥教你讀書識字,可不是讓你用在這上頭的,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兒少管,另有,在你內心,你二哥我就是那等操行之人嗎,與人私相授受,端倪傳情……”說到此處,頓時打住話頭,這話如何幸虧自個妹子麵前說呢,小丫頭本就心眼兒多得很,再往下細說,讓她曉得得更多?
趙鬆樹隻感覺頭上的盜汗都快下來了,覺得這是在聽人平話,還是在看話本子,甚麼才子才子的,實際的世道,能由著人亂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