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彆亂冤枉人,肇事的可不是我,是清丫頭呢,她將小梅子推河裡淹了水,還摔傷了頭,人到現在都冇醒。”訴說完工作顛末,嚥了咽口水,朝趙鐵柱方向看了疇昔,開口又說了句:“也難怪五叔會活力。”
趙鐵柱實在是氣不過,本還想著待小梅子醒過來,確認冇事了,再去跟人實際,但這會兒倒是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當然最首要的還是因為,自家孫女一向冇醒過來,讓人焦急得心焦火撩似的,脾氣就壓不住了。
趙老頭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內心一想,他都這把年紀了,有兒子有孫子,憑甚麼出了事,全讓他來擔著,隨即心一橫道:“我早就不管事了,一把老骨頭,能拿出甚麼章程來,肇事的是清丫頭,那是他們大房的事,你儘管找他們去,他們不在家,我找人叫他們返來。”
一句話冇說完,就被人噎了返來,趙老頭想孫子中秀才後,那是大家都敬著他,幾時被人這麼下過臉,但還不得不忍氣吞聲。
趙鐵柱聽著直齜牙,這是拿趙鬆江來壓他呢,一個毛頭小子,彆說現在還隻是個秀才,今後就算當了官,他莫非就能不敬長輩,還說甚麼著力之類的話,喜宴都冇請他,他還敢希冀沾上他的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