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上學都是坐在書院裡的,一點也不累,不消歇,水缸裡的水用完了嗎,我再去打些返來。”趙鬆材也不去看水缸,直接拿了水桶就往外走。
“小梅子,我返來了。”趙鬆林將肩頭扛著的擔子往院裡一放,就衝廚房方向喊道:“飯是不是做好了,我都聞到香味了,做了甚麼好吃的。”
趙鬆材虛瞰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扯,不想理睬他,抬眼正視趙鐵柱,道:“是,都聽阿爺的。”
趙鬆梅一如既往的在家裡清算,地裡扛返來的麥跺,她幫著翻曬一遍,待地裡的全數收回來,便能夠開端脫粒。
“瞧你這點力量,等我返來打水就好了,可比你這麼折騰的強。”
“阿爺,洗洗我們用飯了。”
雖說在地裡忙活了大半天,但回到家來就有飯吃,這讓他已經很對勁了,並不像普通人一樣,因怠倦回到家就亂髮脾氣,與之相反的是,他身上雖有些累,但回到家看到幾個孩子,表情倒是極好的。
對於上午的事兒,趙鬆梅看來,不是甚麼大事,以是也冇有跟阿爺說,吃過了飯,在家裡略歇了一陣,趙鬆材就又去了書院,趙鐵柱也帶著趙鬆林下地。
“你這小子,飯菜擺上桌儘夠你吃的,著甚麼急。”話雖這麼說,行動卻也不慢,直接走疇昔坐在了上首,瞧著一桌子好幾個菜,便轉頭說道:“現在農忙時節,能吃飽就行了,不消籌辦得這麼豐厚,你一小我在家,也冇人幫手,瞧你這小身板兒,都冇如何長肉,可彆是累著了。”
趙鬆梅聽得直點頭,阿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一個,大事理也不會講,但說出的話還是很有事理的。
隨後趙鐵柱也扛了大捆的麥跺返來,趙鬆梅笑嘻嘻的打了潔淨的水端疇昔。
如果放在當代,有機器能夠直接脫粒,可省時省力,但冇有機器,甚麼都到手工來做,那也是冇體例了。
見大師都坐好,趙鐵柱伸筷子夾了塊排骨放進了趙鬆材的碗裡,說道:“你上學是個端莊事,也是辛苦了,回到家來還情願幫著家裡乾活兒,我很歡暢,雖說你也算是個讀書人,但並不消做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也太冇用了,我們家的男人麼,不消個個都像你三哥如許,但自家的活計還是要拿得脫手。”
待到時候差未幾,就又脫手清算晚餐的質料,隨後就又去了河邊,將鴨子餵了,籌辦趕進鴨棚。
簡樸的清理了一下廚房,就聽到趙鬆林中氣實足的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