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付瑾然是被付瑾瑜給強行帶到省會來了,劉雲麗藉著送大朗測驗,又和他‘偶遇’了。雲香搖了點頭,怕是劉雲麗的籌算是成不了的。他們或許不曉得,付瑾瑜和付瑾然不是一母所生。現在付家的當家主母是付瑾然的母親,倒是付瑾瑜的繼母。這付家在都城也是很有些名頭的,如果不出不測,這位二少爺付瑾但是是內定的擔當人。以他的身份,娶個小官嫡女,乃至是大官家的庶女都是決計的。最不濟還能夠娶同為皇商家的閨女,如何會甘心娶一個小小掌櫃的女兒?
“你個促狹鬼,”她點了點雲香的額頭,“難為你如何想的出來。”周氏對那姐弟倆解釋道,“那條河啊你們不曉得,並不深,也就到我這裡。”
“這裡?”四郎看疇昔,從這裡看那紅紙上的字怕是有豆粒大小,他眯著眼睛用力的辨認,也是模恍惚糊的。
周氏比劃著下巴的處所,也就是一米四深罷了。劉雲麗個子並不矮,翹著腳尖就絕對淹不到,阿誰付瑾然起碼也得一米七五,估計水也就能到胸口罷了。
付瑾然還要再說,付瑾瑜拎著他的衣領就把他塞進了車裡。劉雲麗一愣,看了一眼更加慎重的付瑾瑜。臉紅了紅,叫了聲,“瑾瑜哥哥。”
“雲麗,你等我!”付瑾然不顧神采烏黑的付瑾瑜和恨不得鑽到地裡去的兩名小斯,密意款款的望著麵前雙眸含淚的才子,“待我歸去稟明的家父家母,就來你們家裡提親。”
“姐,你笑啥?”小五看到雲香笑得誇大,實在忍不住問道。
劉雲麗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瑾然哥哥,我……我等你。”
四郎也很高興,他畢竟隻是個十二歲的少年,就是再早熟,也不成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他衝動的手都有些抖,“太好了!我也算是有了功名在身了。”
付瑾然扯下腰上的玉佩,塞進了劉雲麗的手裡,“這是信物,你放心,最晚三個月,必然有人來登門提親。”
這一次一屋子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雲香在心中嘲笑,算計來的愛情和婚姻是最不安穩的。這劉雲麗較著是籌算用拯救仇人的身份嫁進付家去。
付瑾瑜冷著臉,“這位女人,我們不熟。”然後跳上了車,押著付瑾然分開了。劉雲麗的神采變了變,也冷哼了一聲,回身進了不遠處的一個酒樓。
無聊的站在窗邊等待,雲香頓時發笑。就在不遠處,正在上演一出十八相送。
“哥,你又得了個第一!”雲香拍動手,“此次但是我們全部府的人,足有五十幾個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