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在賬房服侍的幾個小廝頓時繁忙起來,將軍府光是宅子補葺和安插就弄了好些光陰,小廝侍女進收支出之類的更多。
到了早晨,溫酒回府陪老夫人用膳。
說話頓時就直接了很多。
到了賬房。
要把這掌家權當作燙手山芋普通往外扔。
謝子安和她咬耳朵,“我都和你說多少次了……”
謝三夫人道:“三嬸有啊,你差多少,先從我這裡拿去。”
謝三夫人隨便抽了一本,當即便打起了算盤,溫酒同她一道清理,兩人的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
溫酒也隻當何為麼都冇聽到,同老夫人說:“今後的事,今後再說吧,我這兩天在北街瞧上了一個衣莊,祖母和三嬸如果有空,能夠一塊去瞧瞧。”
謝三夫人神采龐大,抬手翻了兩本,每一筆支出都記得清清楚楚,筆跡也非常清秀。
謝萬金倉促趕來的時候,就瞥見自家看誰都不太紮眼的阿孃,正親親熱熱的挽著溫酒。
剛好趁著謝玹在貢院大考,謝珩又在城外。
謝三夫人叫住溫酒,“賬房那邊的事……”
謝老夫人點頭應好。
兩個活寶低聲嘀咕著,總有說不完的話。
她一拿到算盤,就跟絕世妙手拿到了最趁手的兵器普通,平空就多出來七八分氣勢。
謝三夫人越聽越感覺這女人是個可貴的經商奇才,“方纔用膳的時候,你說要去看甚麼衣莊,但是想本身盤下來?”
謝三夫人揣摩了一會兒,俄然有些想檢驗本身是不是逼人太過了些?
“阿酒。”
用完晚餐,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各自散了。
“既然是祖業,還是留著比較好。”溫酒說:“這帝都城的銀子固然看著好賺,也實在輕易招人眼紅,俗話說狡兔三窟,銀子也不能全放在一個處所。”
溫酒回身,溫溫輕柔的笑了笑,“但是三嬸有甚麼不明白的處所?我隨您一道去賬房對一對吧。”
她們設法設法的要這將軍府的掌家權,成果人家早早就籌辦好了要讓給你。
謝三夫人想和溫酒扯幾句,可兒家一臉的當真,清賬就清賬,您隨便查,歸正我一個銅板也冇貪過。
這當家主母的氣度端的實足。
謝三夫人再看溫酒,不由很多了幾分喜愛,當年她也算是靈州城馳名的商賈之女,十幾歲便掌管家中二十幾家鋪子,那個不讚一聲妙手珠算。
如何就讓溫女人不敢管事了?
一整本賬目算下來,半文錢的出入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