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呢?是求的甚麼?”
十七拉著羅太妃出去了,羅太妃才蹙著眉道。
若蘭真是無法又好笑,王爺說十七皇子不是平常的孩子,不能把他當孩子看,可王妃卻說,他就是個孩子,不管再成熟,再懂事,再奪目,他就隻是個孩子。
直到十七和羅太妃的身影消逝在了視野裡,香梨才收回了目光,笑了起來:“這小孩彆扭的真敬愛。”
十七警戒的看著香梨,才道:“攝政王妃也在這啊。”
羅太妃嘲笑了兩聲:“不敢當。”
十七冇好氣的道:“是她太可愛了!”
“嗯,安然,安康。”香梨想了想,才道。
聽著前麵的話,十七纔有了些許警悟的心機,她是攝政王的女人,現在大周最高貴的攝政王的女人,他膽敢對她不敬,結果實在很嚴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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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笑了笑,給香梨點了香,遞給她叩拜,給佛祖上香。
若蘭點了點頭,香梨表情好了些,轉過身來,一撩衣襬,跪在了佛前,雙手合十冷靜的祈福。
她這輩子的祈福,都隻要這麼一個心願,願她兒安然安康,此次登記皇位,誰曉得此中風險呢?她一貫曉得的,天下冇有掉餡餅的功德兒,此次的事情,不但冇有讓她歡樂,反而讓她有些心慌了。
“倒是這個羅嬪,我瞧著性子固然是不錯,可未免也太軟了些。”香梨搖了點頭。
“不然呢?”
香梨笑了一聲:“羅太妃不必對我這本拘束,畢竟您的輩分還是長我一輩的。”
羅太妃有些驚奇的看著十七,彷彿不明白他為何態度這麼差勁。
羅太妃不由的多看了香梨一眼,這纔想起來攝政王妃孩子都七歲了,就這麼看著這麼一張臉,可真是年紀小啊。
香梨笑道:“那裡膩煩了?小孩子氣罷了,前次在禦學,我惹了他,內心還記恨我呢,放心吧,小孩子不記仇的,過兩天就忘了。”
十七嘴角抽了抽,拉著羅太妃便要走:“母妃我們先走吧。”
十七腳步頓了頓,咬了咬牙,他必定這個女人是用心的!
“對啊,很巧哎,”香梨像是冇看出十七眼神裡的警戒似的,笑的像是跟熟人閒話家常:“陛下也這麼巧來這,看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
香梨笑道:“都是做孃的人嘛,也普通。”
“太後孃娘金安,”香梨隨便的福了福身,笑了:“太後孃娘也來祈福嗎?”
“僅此罷了?”羅太妃實在有些不解。
因為那麼一點點信賴,以是讓他敢將情感表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