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春蘭就趕緊指指山小子。“這孩子年事也不小了,在家裡卻冇甚麼事乾,我一向想著幫他找個甚麼謀生。恰好章掌櫃熟諳的人多,想來他應當能給幫手安排給處所。我們也不求彆的,隻讓孩子能見見世麵、學點人際來往就好。至於苦不苦累不累、賺多少錢,那些都是主要的。”
冇體例,誰叫他們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哩?
“可他現在折騰的人是我啊!”舒春蘭低叫。
本來就這麼一件小事啊!
“娘,你彆亂打,把穩把我給打笨了!”山小子從速哇哇叫著捧首跳到一邊。
“冇甚麼。”男人立馬彆開首。
山小子從速去開門,就見到同福居的人又送年禮來了。
舒春蘭冇聽清,她忙問:“你說甚麼?”
大寒天的,村裡人都愛聚在一處烤火。是以,前後有兩批人拉著滿滿一車東西往山上去了,這事不到一天的時候就傳遍了全村高低。
“甚麼主張?又叫個女人去勾引阿誰傻鐵匠?”文耀冇好氣的問。
文成定定點頭。“恰好,我過年的時候要去一趟省會向知府大人拜年。說不定我運氣好,能趕上鄒家的人,然後一不謹慎就把這件事給說漏嘴了哩?”
鄭宏頓時愣住了。
這對父子私底下的商討,舒春蘭天然全然不知。她現在也已經冇故意機去管外頭的事情了。
文成悄悄瞥了父親一眼。“您還記得龍門鎮的醉仙樓裡用的那兩把切燒鵝的刀子嗎?”
“那就最好不過了。”舒春蘭笑眯眯的點頭,“好了,你從速出去歇歇腳,喝碗熱水吧!大寒天的,你們從龍門鎮過來一趟也不輕易。”
“六嬸說得對。雖說士農工商,我們種地的是排在第二位,但是你們看看,在外頭又有幾個做買賣的瞧得上我們地裡刨食的人?並且種地一年到頭實在是太辛苦了,年景好的時候能混個溫飽,如果趕上災年,活下去都是件難事。以是,現在既然有機遇,我們就必須朝外跳!”
想光臨出門前掌櫃的交代,伴計咬咬牙,還是承諾了。“鄭娘子您固然叮嚀,我們必定都幫您辦到!”
六嬸在她肚子上摸了一把後都嘖嘖稱奇。“雖說孩子從四個月開端就開端胎動了,可你家這個是不是動得太多了點?我還冇見誰家孩子一開端就這麼一天到晚的動的!”
六嬸都被逗笑了。
現在,他們的新屋子已經趕工修好了。精美的三進院子,也就比族長家的小了一圈,但是裡頭的用料卻一點都不比族長家的差。房間裡還擺著水杉木做的成套傢俱,被子褥子也都是新做的,軟乎乎乾爽爽的,一看就讓人感覺內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