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花七婆又看向了花枝,獵奇的問道:“二丫頭,你如何曉得商戶收的稅比農戶交的多?”
“姐,我有些事想跟你籌議……”
“我們大乾朝與內奸打了那麼多年的仗,海內的糧食連贍養百姓都成題目,以是朝廷對於百姓還是挺刻薄的,反倒是對那些倒買倒賣的販子深惡痛絕,因此商戶交的稅就要比農戶多了幾倍。”
花雨笑著說道,將灶房裡的柴刀和斧頭拿了出來,衝著mm和弟弟說道:
“七婆婆,您隻要孫女,不要孫子嗎?”
話到最後,花七婆又不由有些憂愁了,這三姊妹但是帶著三張要用飯的嘴啊,總不至於隻出不進吧?
這些話都是花枝剛去的時候聽到鄭家人閒談時候提起的,厥後她不想被鄭老四弄臟了身子,或者說是鄭老四發明本身不可,遷怒在她的身上,她才被鄭家人用鎖鏈拴在了鄭老四的屋子裡。
“重農抑商。”
“我、我、我是在鄭家聽他們說的……”花枝低著頭答道,“鄭家也做買賣,但是他們還買了地步,為的就是在朝廷收稅的時候能夠少給一點。”
看得出來,經曆了明天的這檔子事兒以後,這丫頭眉眼間都是變得活潑了很多。
花信湊了上來,一臉委曲的問道,那張繃了一上午的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少年人該有的神情。
花信也是一臉獵奇的看向自家二姐,他總感覺二姐彷彿比本身懂很多,倒是他這兩年出去要飯有些華侈工夫了。
花七婆笑著摸了摸花信的腦袋,跟著三個丫頭進了屋子,說談笑笑的當真像是一家人。
將院門關起來今後,花枝有些躊躇的說道,手指繞著衣角不敢坐下來。
比及宴席結束,已經是下中午分了,花雨扶著花七婆,身後跟著mm和弟弟,一行四人往家裡走去。
花七婆也笑了起來,她當然不想占三姊妹的便宜,但是現在到了年齡,自家老二又是個不爭氣的,能有花雨三姊妹伴隨在身邊,花七婆也不消擔憂本身那天俄然死了,都冇有人曉得。
現在聞聲花七婆擔憂的扣問,花雨忍不住笑著反問了一句,花七婆搖了點頭看著她說道:
“固然我就是個大字不識的農婦,但是你這丫頭剛纔唸叨的那幾條大乾朝律法,聽上去就是真的,要不是你念出來的,剛纔我怕是都跪下去了。”
“七婆婆,你感覺我對他們說的那幾條大乾朝律令,是欺詐他們的?”
“丫頭,今兒個那鄭家走的時候,我瞧著他們神采都欠都雅,特彆是他們家的老邁,以後會不會再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