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定北王還派人送來了一樣東西。”
元卿皺了皺眉,“世上便再無彆人有此味藥了嗎?”
元卿微微有些絕望,轉念一想,就算是真的為她取藥,大抵不過是因著對她歉疚的表情罷了,也便不再究查,隻問道,“甚麼話?”
雲顏麵色苦了苦,“若真的是要葉子,倒不至於那般費事,真正需求的是鬼域樹的根莖。與寒毒相剋的烈性熱性物質含量最豐富的便在發展最為暢旺的此處。隻是……如果冇了根莖,鬼域樹便活不得,以是西戎天子一定肯做這筆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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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元卿活得這幾年,儘情的韶華,卻向來都不是為本身活的。
雲顏掃了元卿一眼,“固然不曉得為甚麼,但我瞧著你與他好似鬨了些不鎮靜。本來如果你們還同之前一樣好的話,北漠離得近些反而便利,現在你可還要去取?”
“對,冇錯,但是西戎與苗疆的乾係……提及來不算太好。如果由靳言出麵,西戎天子或許會給幾分麵子,但是現在……”雲顏無法笑笑,“你也曉得本身已經與他鬨翻了,卻如何仰仗一己之力從西戎將樹取來?”
放下……
不放下又如何?
元卿麵前白光閃了閃,斯須之間竟感覺本身有影象的5年不過是做了一場夢,回過神來,將瓷瓶支出懷裡,隻點了點頭,很久纔回身望著北方,淡淡道,“解纜吧!”
今後,天高水長,她隻為本身活。
大齊。北漠。
清味將一個瓷瓶遞到元卿手中,“來人說讓主子及時服下,以免毒發。”
元卿立於頓時,有些入迷地想著,要歸去了就證明人還是安然的,不知是否也得償所願地同心上人在一起了?
元卿凝眉,“若隻是借一兩片鬼域樹的葉子,應當不難吧!”
元卿斂眉,“甚麼東西?”
雲顏細心想了想,“要真提及來,還真有一小我有,不過此人在大齊北漠。”
元卿帶上了清味,安排清風與腐敗兩人看顧青雲殺世人,以免小五一小我還冇法上手辦理。
清味頓了頓,方纔開口道,“舊事如煙,亟待放下,統統隨心,方得始終。”
放下便放下,那些朝堂紛爭,那些飛短流長,那些從本身醒來睜眼的一刻便加在本身身上的任務,以及……一個從她生射中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某個傲慢的人,都放下也就罷了。
臨解纜的時候,清味帶來了一個讓元卿心安的動靜:蕭琅漸已經踏上了返回北漠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