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回到菡萏苑，就一向悶悶不樂，嚇的紅袖也不敢偷吃紅燒肉了，隻在一旁又抓耳又撓腮。
“上課睡得可香呢！叫起來一問三不知。”
齊雲輕走了以後，顧宛才從裡間出來，查過賬目以後，鎖進櫃子裡。
顧宛黑了臉，看著傻頭傻腦的紅袖，道：“你可彆像他那麼笨，你也是有你本身的人生的，不消甚麼都為了我，傻子一樣！曉得嗎？”
“宛宛！”齊雲輕慌了，“我明日就去，你不要活力。”
顧宛不怒反笑：“不急？繪畫是要從根本做起的，比起很多學畫的人，你的春秋已經不算小了。”
顧餘瀝臉上一黑：“有甚麼籌算也要讀書！我們顧家的女人，不能是白丁！總得有些傍身的，琴棋書畫，你選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