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說了兩次也不管用,隻能把禍首禍首崔九趕跑了,家裡纔算消停下來,也該過年了,本年家裡特彆全和,大郎二郎兄弟都在,小五也在家。

碧青搖點頭:“太多了。”倒出去一些,鐵鍋放到小灶上,把玉米粒放出來,倒了些菜籽油,等開端冒泡了,抓了把糖霜撒,晃了晃鍋,拿起鍋蓋等著,昂首見門外窗戶外都是小腦袋,一個個眼巴巴盯著鍋裡的玉米粒,不由發笑。

崔九愣了一會兒,纔想明白:“哎,你這丫頭說誰腦筋不敷使呢,把話說清楚……”

碧青道:“不容他複國,就得把孟氏一族斬草除根,當初既然打到了南蠻的老巢,為甚麼還留著孟氏一族,即便不絞殺,也該俘虜了帶回大齊,或殺頭,或囚禁,由皇上發落,怎會就這麼撤兵了呢。”

冀州唱的是棒子戲,唱腔高亢鏗鏘,很有味道,過年了,天然唱熱烈的,今兒唱的是一出打金枝,是說郭子儀的兒子郭愛招了駙馬,卻因為父親過生日,公主不肯去拜壽,憤恨起來,打了公主一巴掌,鬨到了皇上跟前兒。

小孩子最鎮靜,狗娃子昨兒一宿都冇如何睡,一大早就來纏著碧青給他做爆米花,不止狗娃子,陸超,小海,碧蘭,燕子,家裡的一眾丫頭小子,都跑到灶房門口來扒頭,就是想看看,女人說的爆米花如何個做法。

崔九:“就那兩碗麪還撐不著爺。”見碧青神采不好,也曉得見好就收,立馬轉了話題:“我倒是問你,閆子明阿誰混賬小舅子在冀州開鋪子跟你打對台的事兒,如何冇跟爺說,不是爺從冀州疇昔鋪子裡看了看,還不曉得這事兒呢。”

崔九眉頭都皺起來了,往外看了看,靠近碧青:“你真是不避嫌啊,杜子峰是深州知府,你把二郎弄疇昔,是想讓他照顧,還是又想幫杜子峰搞政績啊。”

武陵源的本年種了幾畝玉米,收成下來,家家戶戶的院子裡都掛的滿滿鐺鐺,給孩子們做點兒小零嘴也不當甚麼。

碧青懶得理睬他:“一句話,幫不幫吧?”

很簡樸的劇情,卻透著式微皇朝的無法,若不是君權式微,給駙馬一百個膽量,估摸也不敢打公主。

碧青道:“聽徒弟說過,前朝孟氏曾封領南王,後造反自封北國,定都番禺城,大齊立國,收番禹,把孟氏擯除南境以南的蠻族堆積地,孟氏統攝蠻族,自主為王,便是明天的南蠻國了,莫非孟氏是想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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