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更有些衝動:“真是嫂子,剛聞聲傳話兒,我還隻當找錯了呢,嫂子甚麼時候到的,怎冇先給我捎個信兒,我好去接嫂子,娘好不好?四平叔的身子好些了嗎,嬸子呢?碧蘭大了吧,小海長多高了……”
“你,你你曉得爺的祖宗是誰?你個鄉間丫頭,反了你了,爺今兒不經驗經驗你,當爺是紙糊的人了……”嘴裡說著,抬手一巴掌打了過來,還冇挨著碧青呢,手就給大郎捏住,立馬慘叫了起來。
既然高傲,就把他的高傲踩到泥地裡頭去,看他今後還欺不欺負二郎,碧青不怕獲咎人,崔家如何了,不過是秋後的螞蚱,再說,有徒弟護著本身呢。
見他一臉衰頹,東籬先生終有些不忍道:“你可知武陵老頭收了關門弟子?”
二郎道:“之前是,前幾年皇高低旨添了律法,算學,州府誌等科目。”
中間的侍衛道:“也莫怪崔家這位爺霸道,太後孃娘皇後孃娘,太子妃都出自崔家,這位爺又是崔家正二八經的長房嫡孫,太後孃孃的侄兒孫兒,皇後孃孃的親侄兒,太子妃的表兄弟,莫說在太學,就是在皇宮也是橫著走的主兒啊,特彆,這位爺另有出息,王監生來之前,這位爺可年年大考都是第一,現在王監生一來,就成了老二了,內心這口氣兒能嚥下纔怪,不是昌陵先生護著,不定如何難堪王二郎呢。”
那侍衛雖覺碧青的年紀有些小,可一揣摩,鄉屯裡結婚都早,瞧著也有十四五了,說是王二郎的嫂子,也說的疇昔,特彆中間這位,一看就是王二郎的哥,哥倆長得冇這麼像的了,濃眉大眼的一張大黑臉,辨別隻是麵前這位更魁偉,站在那兒跟個黑鐵塔似的。
碧青趁機一腳揣在他腿窩子上,這小子撲通就跪在地上,碧青抬手就是兩巴掌,打完了才說:“這是替你娘跟妹子打的,跟女人脫手,的確就是男人裡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