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一拍胸脯:“那還用說。”一想到小媳婦兒,大郎就忍不住咧開嘴傻樂,通太小媳婦兒身材力行的安撫,大郎對本身兄弟的不滿完整冇了,小媳婦兒那雙軟乎乎的小手,甭提多舒坦了,雖說還得等一年才氣圓房,隻要每次本身歸去,小媳婦兒都這麼服侍本身,等一年就等一年,小媳婦兒身子弱,轉頭真像她說的弄出一身病,本身後半輩子找誰去,小五媳婦兒阿誰病秧子樣兒,瞅著都糟心。
碧青纔不管崔九如何想呢,給自家的桃子找到了銷路,就甚麼都不愁了,也冇工夫憂愁,忙都忙死了,地裡的麥苗返青以後,一天一個樣兒,俗話說,三月二十八,麥子一紮紮,進了三月就齊到腿窩子了,這時候最易招蟲害,用草木灰兌水噴在頁麵上有很好的防治感化。
想甚麼呢?牛車顛了一下,把碧青顛醒了,忙回過神來,摸了摸本身有些燙的臉頰,也不知是不是日頭曬的,拿起中間的帷帽戴在頭上,帷帽是蠻牛給她新捎返來的,還特地叮囑本身下地就戴著,彆教日頭曬黑了臉。
崔九翻了個白眼:“太子哥,您可彆當大郎媳婦兒是個冇見地的鄉間婦人,那丫頭精的冇邊兒了,舅爺爺都收了她當關門弟子,還是上趕著說了幾次,那丫頭才承諾,剛嫁到大郎家的時候,大郎家用飯,都有上頓冇下頓的,短短兩年,現在再瞧,十裡八村就冇有能趕上他家好過的,種番薯,栽藕,嫁接桃樹,太子哥,等本年她家的一百畝桃樹得了收成,就蓋新房了,您曉得她想蓋啥樣的不?”
碧青笑眯眯的幫著搬,一點兒都不憐惜,底子也不是甚麼好東西,番薯來歲間河縣能成災,再過幾個月,藕田裡的荷葉也有的是,雞都給他,也不叫事,新孵出來的雞崽子一晃眼就長起來,灰包蛋鹹鴨蛋牆根兒底下另有好幾罈子,曬乾的番薯藤更不是甚麼好東西了,開了春,地裡的野菜下來,誰還吃這個,本來碧青就籌算兌上麥糠餵豬,崔九要恰好,都給他。
好輕易出去一趟,不捎點兒土特產返來哪成,冀州府的土特產,崔九一樣都冇看上,瞧中的就是大郎家那些盆盆罐罐,大郎家種的明白藕,他媳婦兒做的灰包蛋,地窖裡的番薯,曬的菜乾瓜條,曬乾番薯藤也弄返來半口袋,在桃林吃的阿誰番薯藤餡兒的肉包子,香的崔九直流口水。
崔九指著他道:“我說你傻不傻啊,你見過哪個老爺們一輩子就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的,何進幾個還曉得找花娘呢,你媳婦兒這是欺負你誠懇,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能斷,衣裳得常換,哥幾個,我說的在不在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