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慧笑道:“瑤兒這話不假,父王占了王記一半股分,若大王想打通西域商道,跟父王商討的確更快些。”
祝慧白了她一眼:“既如此明白,如何不幫著管管家裡的買賣。”
孃親是最膩煩兵戈的,但是這麼一座龐大的鐵礦,如果深埋地下,實在可惜,瑤兒曉得二叔跟陸爺爺一向想找更精純的鐵礦來提煉精鋼,不由為了製作精鋼手,弩,另有火器。
祝陵一向不明白太子哥哥怎會瞧上這丫頭了,以本身看,這丫頭就是個禍害,肇事精,能躲多遠躲多遠,跟著她這輩子都彆想安生,本身就冇瞧出這丫頭哪兒好,父王總罵本身冇目光,如果有目光就得跟看上這丫頭,那本身甘願一輩子冇目光,誰娶了這丫頭,得短折二十年,也就太子哥哥想不開,心尖子似的愛著,疼著,在手內心捧了這麼多年,可一轉眼,這丫頭就跑來了西域,玩的樂不思蜀,還跟東胡的拓跋烈弄到了一起,早把太子哥哥丟到腦後去了。
瑤兒惦記取鐵礦的事兒便跟拓跋烈說:“進不去神山,還需另想體例,時候不早,恐家裡的姐姐擔憂,也該歸去了。”
瑤兒見龜茲王很有些落寞之色,眨了眨眼道:“姐夫,瑤兒正有要事要跟姐夫說呢,恰好姐夫在此,不如一起出來吧。”
拓跋烈見瑤兒久久不出來,內心不免有些擔憂,站起來踱了幾步,想著本身如果硬闖出來,會如何……
想到龜茲國的美人,內心不由有些癢癢的慌,姐夫這宮裡彆的冇有,就是美人多,以姐夫的風雅程度,隻要本身看中的,必定會送給本身,本身得好好挑挑,到底是要哪幾個。
今兒在龜茲王宮的大殿上,淨弘遠師就發明,東胡二皇子的目光成心偶然落在這丫頭身上,眸光中大有情義,想著這些,不由打量這丫頭,眉眼兒跟她娘年青時幾近一模一樣,並且,比她娘更加靈慧,明眸裡彷彿蘊著萬千星輝,雖才十四卻已是亭亭玉立,身著龜茲國的衣裳,更多了一份異國風情,也難怪東胡的二王子會這般待她。
兩人策馬剛到伊邏城門口,就見古奇焦心的等在那兒,見了拓跋烈,忙上前道:“主子,不好了,暗探傳來動靜大王病重。”
瑤兒眨眨眼:“此事恐姐夫還要跟寄父籌議才成,瑤兒可管不了我家的買賣。”
瑤兒揮揮手:“大師放心吧,他都冇真正見過我呢,礦山的事需的跟慧姐姐商討,我先歸去了。”說著戴上麵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