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靠進他懷裡:“大郎,你信我,可現在我把我們一家都送到了刀口上,這件事翻出來是滅九族的大罪,到時候,我們一家子都的上斷頭台,你就真的一點兒不怨我嗎?”

杜子峰道:“劉二言道劉大人去武陵源是代子求親。”

劉盛神采略沉:“將軍,我們何必裝傻呢,鄙人求娶的就是你家的令媛,鄙人的秘聞,將軍知之甚詳,也不消鄙人說了,這當官難啊,將軍是攤上了好夫人,女人生就一雙點石成金的手,將軍纔不愁銀子,鄙人是個窮根兒,現在又成了一方大員,這應酬來往多,那點兒俸祿但是遠遠不敷,就想著給犬子求一門充足的婚事,也好幫補幫補。”

碧青苦笑一聲:“之前是不信命,現在想想,或許統統都是射中必定,兜兜轉轉如何也避不開,既避無可避,也隻要迎難而上了,成果如何,已經顧不上了,倒是先生,您帶著燕子儘早回京吧,也省的你們爺倆要受王家的連累。”

武陵先生點點頭:“丫頭,你先彆忙著趕人,現在還冇到最壞的時候呢,劉盛既然想要銀子,就給他銀子,能拖一時是一時,徒弟說句大不敬的話,宮裡傳出些風聲,如有甚麼變故,此事便有了轉機。”

沈定富在門口迎著他,給他存候,即便挑不出一點兒不恭敬,可劉盛就是感覺,沈定富的眼裡充滿不屑。

杜子峰出去見過禮,慕容湛賜了座,方開口道:“杜大人深夜前來莫非是因為劉盛的案子?”

大郎:“求親是功德兒,俺這兒先恭喜劉大人了。”

慕容湛深深看著他:“杜大人覺得凶手跟武陵源有甚麼乾係嗎?”

劉盛這幾年雖冇如何來武陵源,可他的管家劉二卻年年都來,即便遠在山西,一年也會來一趟,來的時候兩輛空車,走的時候裝滿滿鐺鐺,除了武陵源的桃子,另有最好的皮貨,嶺南的香料,江南的絲綢,甚麼值錢要甚麼。

王大郎跟劉盛冇打過甚麼交道,也就見過一兩麵,還是劉盛在武陵源搶先生的時候,當時的劉盛瘦的跟麻桿兒一樣,現在劉盛卻腦滿肥腸,圓滾滾的肚子裡都是肥油,王大郎那裡認得出來,聞聲定富稟告,才知麵前就是劉盛,讓著劉盛坐下。

慕容湛悄悄扣了扣書案,此事有些蹊蹺,好端端的劉盛怎就不讓人殺了呢,現在清虛妖道以煉長生丹為由勾引父皇,劉盛保舉妖道有功,才被父皇破格汲引成巡撫,雖山西在他治下民怨沸騰,可老百姓絕冇這麼大的膽量,更何況,如此等閒就取了他的性命,也毫不是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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