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摸摸鼻子:“當初你把碧蘭嫁給我不就結了,赫連如玉一死,不就省碧蘭一個了嗎,爺那些相好的也早都散了,爺現在專情的很呢。”
碧青白了他一眼,對於這小子不拘末節的風俗深惡痛絕。
開春一場雨,換來了深州的大歉收,因全部深州推行種的都是番薯,加上嚐到了長處的冀州百姓,都開端種番薯,乃至於,本年春季番薯大歉收。
等鍋子點著端上來,外頭的雪也大了,屋子角點了炭盆子,還守著一個燒的旺旺的銅鍋子,鍋裡的水咕嘟咕嘟開著,把屋裡尋的暖融融,一點兒也不感覺冷。
王記給的價不高,遠遠趕不上之前官府收的代價,但此一時彼一時,客歲番薯還是奇怪東西呢,天然價高,現在都餵豬了,誰還當好的,給錢就賣吧。
崔九點點頭:“南蠻的土族在邊疆已經有好幾百年了,孟氏退居南蠻之前,南境承平著呢,從無戰禍。”
入了冬就冇甚麼青菜了,也就是入冬前儲藏的明白菜,扒開外頭的老幫,連幫帶葉的削成大塊,放進鍋裡燙一下撈出來,就著芝麻醬料兒,碧青感覺比肉都好吃。
碧青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更何況,王記給的錢也還算說得疇昔,桌子這一盆是武陵源製粉條的作坊做出來的,武陵源家家戶戶隻要燉肉,都會放一把,冀州府的王記鋪子裡也有的賣。
安大牛跟常六笑起來:“過年的時候在武陵源吃了一回涮鍋,俺饞到現在呢,今兒恰好解解饞兒,隻不過,嫂子,這肉管不管夠啊,俺們哥倆能夠吃。”
碧青笑道“放開肚子吃,酒肉今兒都管夠,隻要你們不怕撐壞了肚子,吃多少都成。”叫冬月去點鍋子,就在堂屋支開桌子,把棉門簾子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