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正在櫃檯前的老太婆回了一嗓子,年紀雖不小了,中氣倒是實足。
說變就變,轉眼之間,老太婆已是撥了藏在腰上的腰劍,朝著齊晟的方向直刺過來,齊晟抬手掀桌上的茶杯,幾碗茶水連帶著那一壺熱茶朝老太婆的麵上潑了疇昔,她急身而避,茶水灑落滿地,與此同時這屋中的其他客人也轟的一聲掀了桌椅,抽出藏在桌下的刀劍朝齊晟這邊的人砍了過來。
齊晟手固執長虹劍站在那邊,他身邊的人各立在他兩則,籌辦隨時迎戰。
畢竟做了他十幾年的皇叔了,提及來也是熟諳得很呢,就算是毀了容,這身形也是錯不了的,瞥見他的第一眼,他便認出他來了。
齊晟開口說:“掌櫃的,我們不喝酒。”對於他們來講眼下並不是好喝酒的好機會,酒多誤事,他們這一起正麵對著各種傷害,若感染了酒,怕他們酒精上了頭,出劍的時候慢上一分就是存亡大事了。
“喲,那您要吃甚麼?”
四週一株株翠竹矗立挺撥,大有頂天登時之勢,不管是酷寒還是酷署,它老是四時常青,一場冬雨過後,竹林吸吮著津潤的甘露,朝氣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