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腳步停了下來,看著他:“來,把臉伸過來,讓我打。”
“昨早晨留給你的藥呢?”齊晟跟著他進了殿,扣問一句。
真冇想到,母後會脫手打他。
真要打他,就是他的命給他,都不敷他了償的。
一個耳光都不捨得給他打,那之前的話就滿是屁話。
齊晟看了他一眼,他隻是想諷刺他幾句,激憤他一下。
毫不料外的,他悶哼一聲,彎下腰來,神采都變了。
“如果你感覺如許解氣,你能夠再踢幾腳也冇有乾係。”
齊廣陵麵上微涼,非論他做甚麼小行動,彷彿他都曉得似的,顯得他多小人多陰暗,他多漂亮多光亮一樣。
瞧他說得跟真的似的,他嘲笑一聲:“多謝你的美意了,你要真為我著想,這事就不要再提,免得母後聞聲,還覺得我要搶了你的姻緣。”言罷,他快步分開。
再和順再軟弱可欺的人,也是有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