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前幾天不是說那人已經承諾把手頭統統的玻璃瓶子都賣給我們了嗎?這但是件值得慶賀的事兒,你如何還愁眉苦臉的。”一進加工坊,田順生就迎了上來。自從和沐青說開以後,兩人之前的相處倒是比之前更和諧了。田順生在對待她的時候也天然了很多。現在再看到沐青,田展櫃的和田娘子也不會雞蛋裡挑骨頭了。這讓沐青實在鬆了口氣。她本就是把田順生當作朋友一樣對待的,如果和他鬨僵了的話,對她和他都不好。
“你說的是不是李家?老邁高高壯壯的,看著人有點木訥。他們家燒製陶罐的處所就在李家集的一個山上。”
小八麵上如同帶上了一張麵具,冇有涓滴的顛簸,隻是悄悄的把玩動手中的火鉗。
小院裡,周元青舒暢的坐在院中的躺椅上麵。中間就是被他的部屬捆綁起來的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了去,暴露了儘是肥肉的上半身,上麵漫衍著青青紫紫的鞭痕。頭髮披垂著,粉飾住了臉頰的部分。小八隻看了一眼就轉移開了視野,跪在地上把一起上的事情恭恭敬敬的奉告了周元青。
沐青是在再次登門的時候才得知周元青已經分開的動靜的。想著那晚固然說是本身請喝酒,最後付錢的倒是周元青,沐青就總感覺本身欠了周元青一頓酒。本想看看他這裡兩天有冇有空,請他再去喝一次的,卻不想彆人已經分開了。
男人聽得小八的話,拚了命的點頭。小八這才取下了他口中的破布,手中已經過火鉗換成了一根儘是倒刺的皮鞭,輕言到:“說吧。”
小八微皺了眉,手中燒的通紅的火鉗就直接烙上了男人的胸口。高熱下,一股子皮肉燒焦的味道在氛圍中傳播開來,男人經不住疼痛,再次的暈厥了疇昔。
揮了揮手,小八便起家冷靜的退了出去,去措置地下室中的男人了。
這個玻璃瓶兒,現在不但是做罐頭需求,就連鋪子裡也需求。因為就在很多人得知黃桃罐頭有了新奇玩意兒的包裝以後,鋪子裡就冇少有人扣問關於這個玻璃瓶兒的。可最後都被店裡的伴計敷衍了疇昔。但這些天還是不竭的有人來扣問玻璃瓶兒的事兒。乃至另有人情願出比一瓶罐頭都貴的代價,就是為了這個玻璃瓶兒。
“行,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乾脆我們明天就去李家集一趟把這件事兒給定下來。如果不可的話,我們也就死了這條心了。”田順生也是個利落人,聽到沐青都下了決定了,乾脆就定下了明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