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下去,侍畫將冰冷的花油倒在雪背上,用手抹開,以後纔拿了牛角製成的刮痧板,力道適中在皮肉上悄悄劃動,她也不敢用太大的力量,恐怕將郡主這一身細皮嫩肉給劃破了。
男人隻感覺鼻間湧起一股熱流,渾身生硬如同石雕普通,他口鼻都用黑布矇住,盼兒看不清他的臉,卻莫名的感覺有些熟諳,小手扯過一旁散落的衣裳,將身子胡亂諱飾住,不管此人有多像褚良,都不是他,畢竟她上回見到褚良時,那人受傷極重,還倒在床榻上昏倒不醒,又怎能在短短幾日以內跑到這王府中來?
盼兒用手蘸了水,在桌麵上寫了幾個字,隻說白前睡著了,解釋一番後便蹲在了這丫環麵前,手上微微用力,在她人中上掐了一下,白前嘴裡嚶嚀一聲,緩緩展開了眼。
褚良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房梁上,因為屋裡光芒暗淡,他又穿了夜行衣,躲在上頭如果不仔細心細盯著瞧的話,也發覺不出甚麼來。
坐在窗邊的圓凳上,小手撐著下顎,女人眉眼低垂,嬌美小臉兒上一絲笑意都冇有,蔫蔫的提不起精力。
白前手裡拿著團扇,悄悄扇著,房中溫馨極了,能清楚的聽到院子裡的蟬鳴聲,讓盼兒眼皮子直打鬥,打了個嗬欠後,便睡了疇昔。
侍畫用的力道並不很大,也冇有刮出豔紅的痧來,隻是皮肉微微有些泛紅罷了,將東西捯飭好後,她便跟侍琴兩個從屋裡退了出去,比來天熱的短長,即便呆在屋中一動不動,身上也會冒出一層熱汗來,就算放了個冰盆子,盼兒也冇覺很多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