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距都城足有千裡,某定會與你們一同赴京,還請白芍女人好好照看著郡主,莫要讓她變了情意。”
盼兒坐在馬車裡,模糊約約聽到外頭兩個秀才的話,整小我彷彿掉進了冰洞穴裡,重新涼到腳,一絲熱乎氣兒都升不起來。
“她有甚麼好的?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嘴裡抱怨了一句,白芍手上的行動卻非常謹慎,將字條細心收進懷裡,這才扭腰擺胯的往屋裡走去,豈料剛走進屋,行囊便已包辦理好了,一個長臉丫環扯住她,抬高了聲音道:“主子都睡了,你還出來何為?”
往前走幾步拉著盼兒的手,寧王妃忍不住掉淚:“我的兒,這些年苦了你,你父王也是個心狠的,這回若不是你害了病,怕是還不能從姑蘇返來……”
從都城到姑蘇少不得也得要小半個月,她跟真正的芙蕖郡主換了身份,說不定就是這個耶律公子從中作梗,盼兒悄悄啐了一聲,因說不出話來,氣的身子直顫抖,揚手狠狠甩了白芍一耳光。
明顯是統帥將士的將軍,在都城裡竟然傳出了“懼內”的名聲,一開端聽到外頭的傳言,盼兒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但現下再一想,她隻感覺心口一陣刺疼,小手按在胸脯處,整小我都恍忽著。
馬車早就停在院子裡了,盼兒踩在小杌子上鑽進車裡,白芍剛想出來,車門卻被從裡頭關上了,跟在背麵的長臉丫環嗤笑一聲:“郡主怕是不想帶白芍女人回都城呢……”
盼兒美目含怒,柳眉倒豎,就連臉都漲紅了,餘光掃見主子這副模樣,白芍心中委曲之餘,又不免有些思疑,起初她冇跟郡主一起去到耶律公子家中,莫非這足足半個多月真的甚麼事情都冇產生?但是郡主早就對耶律公子情根深重,這有戀人聚在一起,又是年青氣盛的時候,就如同乾柴趕上了烈火般,那裡能守得住身子?
點頭應了一聲,盼兒坐在圓凳上,看著琉璃盤上放著紅十足的櫻桃,鮮豔欲滴的模樣非常饞人,細緻指尖捏了一顆,放進嘴裡,咬破了那層薄薄的皮,那股清甜的感受刹時彌散開來。
在郡主身邊服侍了足足三年,就算內心有些不甘,白芍也不得不承認郡主的確生的仙顏,不過近段光陰白芍卻感覺郡主比之前更美了,起初她皮膚雖白,卻冇甚麼赤色,但現在躺在軟榻上,整小我嫩生生的,就連頰邊都泛著如同桃花般的粉暈,烏髮雪膚,讓人眸子子都快黏在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