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小寶除了上火以外也冇有彆的甚麼弊端,隻要身上的衣裳穿的薄些,將青玉樓的炭盆子撤下一個,常日裡再多喝些水,想必症狀就能減輕很多,因為小娃兒泄不出來,老大夫又開了一副通便的湯藥,讓奶孃喝了,等藥汁裡的藥性滲入到奶水中,再給小寶喝下肚,如許一來,既不會傷身,還能讓小娃兒舒坦很多。
盼兒吃完後用帕子擦了擦嘴,躺在床上的小寶大抵是聞到了香味兒,哼哧哼哧的哭了起來,顛末昨早晨那一回,盼兒提心吊膽恨不得不時候刻都陪在小寶身邊,約莫他該餓了,就把小襖的盤扣解開,暴露一邊兒給小娃吃著。
懷裡跟揣了隻兔子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斷,盼兒也冇說話,比及穿好衣裳後,褚良纔將偏房裡的丫環叫了過來,讓翠翹服侍盼兒洗漱,紫書紫煙兩個去大廚房拿些吃食過來。
青瓷小勺舀了一顆濃粉色的湯圓,先是吹了吹氣,比及熱勁兒散了幾分,盼兒這才咬了個小口,將湯圓囫圇著吃進肚子裡。湯圓是黑芝麻餡兒的,這餡料做起來也講究的很,先得放進鐵鍋裡炒香,再用碾子給碾成碎渣,恰好還不能磨得太碎,不然粘黏糊糊的口感不好,也吃不出香氣。
握住白嫩小手,褚良坐在床邊,冇說話,隻是用冰冷的帕子仔細心細的將小女人擦了個遍,擦得非常潔淨,這才背過身從立櫃中取了潔淨衣裳,吃力兒的幫盼兒穿在身上。
老大夫伸手在娃兒的肚皮上按了按,皺了皺眉道:“小少爺這是上火了,常日裡奶孃吃的東西也得重視著些,固然肉類是好物兒,也能使奶水充分,但孩子身材弱,本就上火,現在又便不出來,這才一向哭個不斷……”
第二天一早,盼兒腦袋還不甚復甦,就感覺渾身一陣陣發熱,也不知是不是屋裡頭的放了炭盆子且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原因,憋悶的她都快透不過氣來了,褚良低著頭,目光落在酡紅的麵龐上,看著小女人櫻桃般柔滑的唇瓣開了一條細縫兒,他便從速低下頭,去叼住苦澀的紅嘴兒。
一邊往床頭走,盼兒一邊說:“不必了,秦奶孃辛苦了這麼些日子,就先回青玉樓好好睡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