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廢莊後盼兒去瞧了瞧那兩隻懶猴,發明它們長得有成年男人巴掌那麼大了,常日裡最愛吃榮安坊賣的乾果,養的油光水滑,胖乎乎的,甭提有多敬愛了。
“蜜斯五官與夫人生的類似,將來必定是可貴一見的美人胚子。”
薄唇一掀,男人語氣比常日裡冷酷了不知多少倍,甕聲甕氣道:
轉眼天氣就黑了,褚良也參虎帳中趕返來,男人坐在桌前,深切英挺的麵龐扭曲的短長,看著的確瘮人極了。
站在一旁的欒玉看著夫人奶白小臉兒染上了幾分緋色,心知主子怕是氣壞了,趕快開口道:
盼兒將帝王綠帶上了,又讓奶孃將毓秀抱來,給小女兒也帶了一塊。
看到褚良這副模樣,盼兒伸舌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小聲道:
“你還想見姓寧的?不準見他!”
隻要一想到有男人將小媳婦的模樣畫在紙上,半夜夢迴之際滿腦筋想的都是他的盼兒,褚良就恨不得將寧川給生撕了,恰好姓寧的先前救太小媳婦一回,有拯救之恩橫在前頭,就算貳心中的怒意幾近快噴湧而出,也不能對寧川脫手。
木匣被端到盼兒麵前的八仙桌上,小女人伸手翻開蓋子,瞧見盒頂用紅綢裹了一層,上頭擺著四枚柔滑欲滴的翡翠,標緻的杏眼也不由閃了閃。
“你明曉得姓寧的心存不軌,他惦記取你呢!如果再見麵的話,他指不定會想些甚麼!”
“你曉得那副美人圖嗎?”
即便褚知己頭憋著一股邪火兒,那這份肝火是針對寧川以及那些碎嘴之人,他恨不得將小媳婦捧在手心,含在嘴裡,哪捨得真弄疼她?
寧川是寧丞相的嫡子,先前又救過盼兒一回,她那裡會不記得?
褚良氣味綿長,盼兒即便有了靈泉水,也比不過這類長年習武練家子,比及這一吻終究結束時,她渾身提不起一絲力量,軟的彷彿成了新做出來的豆腐腦兒普通,好半晌麵上的紅潮都未褪去。
“到底如何了?有話你就直說。”
盼兒坐在軟榻上,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畫中的美人就是您。”周莊頭硬著頭皮說完這句話,神采也算不得好。
現在父子倆都不在家,隻能比及人返來以後,再將這兩塊帝王綠彆離交給他們。
大掌從後覆上女人纖細的脖頸,褚良彎下腰狠狠吻住盼兒,不想再從小媳婦口入耳到彆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