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捧著心形小臉兒,狠狠在女人柔滑的麵龐上咬了一口,盼兒疼的悶哼一聲,大眼兒裡湧出淚花,要掉不掉的模樣甚是不幸。

盼兒冇好氣道:“我咬你一麵嚐嚐?”

夜裡褚良返來,剛一進屋就瞧見小媳婦板著張臉,掃也不掃他一眼,手裡頭端著一碗酥酪,用小銀勺舀起來,顫巍巍的就跟豆腐腦似的,現在盼兒身子重,即便秋老虎難捱的很,也不能吃那些涼性的食品。

越說越不端莊,盼兒忍不住啐了一聲:“白日你在虎帳裡,怡寧公主來了一回,被我給擠兌歸去了,不過瞧著婆婆的意義,怕是鐵了心讓你我和離,那但是親孃,你籌辦如何辦?”

目睹著將嬌滴滴的小媳婦氣的狠了,褚良伸手揉了揉鼓脹的肚皮,決計轉移話題道:“媳婦,你說這一胎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如果生個女人多好,跟你一樣標緻,我的確要將她疼到內心兒裡……”

炙熱的感受傳來,盼兒身子顫抖了一下,隻感覺奇癢非常,手指尖都開端發麻。烏黑貝齒咬著嘴兒,她想要抽脫手來,卻被這無恥之人死死按著,半晌也冇讓她轉動。

伸手戳了戳褚良健壯的胸膛,盼兒哼哼道:“慧明方丈可說了,你的朱紫是皇族的女子,將怡寧公主送走,萬一擔擱了命劫如何辦?”

褚良拉著盼兒的手,捏了捏手感極好的胳膊,就跟洗淨了泥土的明白蘿蔔似的。

帶著粗繭的大掌直接按住柔滑的小手,此人也是個皮厚的,直接親了親盼兒的手心。

“寶貝放心,要不了幾年我就會把怡寧公主給送走,不會讓她持續留在邊城中礙眼。”

男人狂咽口水,明顯在虎帳裡忙活了一整天,現在也到了該用晚餐的時候,恰好他眼睛裡隻能瞧見豔如桃李的小媳婦,底子顧不上怠慢了一整天的五臟廟。長臂一伸,褚良直接將人摟進懷裡,兩隻胳膊這麼一鎖,就跟精鐵打造的鐵箍似的,像盼兒這類渾身軟綿綿冇有力量的,那裡能從這惡棍懷中擺脫出來。

說這話時,盼兒一瞬不瞬的盯著褚良,隻要此人有一絲躊躇,大不了、大不了她就真和離,歸幫手裡頭有靈泉水,倒那裡都能活下去,也不是離不開男人了。

因為有身的原因,盼兒的下半身全部兒都有些浮腫,常日裡穿戴的鞋襪,都必須換了重做,不然勒的腳掌發疼,實在是難受的很。

褚良咕噥一聲:“你又不是冇咬過……”

將小媳婦打橫抱起,等人穩穩的坐在炕頭上,男人讓欒玉送了熱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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