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飛虎將軍敢對天發誓,我一個奴婢的命,給你又何妨?”秋容嘲笑一聲。
如果不能應驗還罷了,一旦應驗,豈不是……
如果一心隻顧著開疆擴土,卻從不享用,那又有甚麼意義?
蕭崇必定隻是梟雄,那裡有帝王的模樣。
秋容掃視世人,看著這些人的模樣,彷彿大多都是同意荊美人所言的。
“如果飛虎將軍不敢發誓,莫非是內心有鬼?”秋容冷眼看著完顏烈,“如果將軍問心無愧,即便誓詞應驗,那又如何?”
漠北要安寧下來。
蕭崇身邊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也有如許大的膽量。
自從交兵以後,漠北便一退再退,現在都已經退到了霜城來。若不乞降,漠北隻怕很快就要撐不住了。
不過現在祁國雄師在城外虎視眈眈,的確是應當派人向祁國乞降。誰能令漠北安寧下來,也更有資格成為新君。
皇上如果死於完顏烈之手,天然要更加嚴峻的多。
“你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如此猖獗?”荊美人瞪著秋容,“將軍如果成為漠北的王,天然此後為皇上報仇之事,便是責無旁貸,何必發誓?”
的確,即便漠北人向來便好戰,可這一次怕也是被軒轅啟給打怕了。
可完顏烈分歧,這小我是皇上的臣子。若真是亂臣賊子,那便更是該死。
“秋容,你還真是不要命了?”荊美人皺眉。這個死丫頭還真是冥頑不靈,若早知如此,就不該留著。
軒轅啟畢竟是祁國的攝政王,本就和皇上是仇敵,哪怕軒轅啟真不擇手腕殺了皇上,也不是甚麼奇特的事。
殺死皇上的那支箭也不見了蹤跡,底子冇法從皇上的傷口處得知更多的東西。拔走那支箭的人很能夠是完顏烈,因為她想不出軒轅啟有甚麼來由要在殺了皇上以後還拿走箭。不管軒轅啟是不是帶走了箭,皇上一死,漠北高低天然都會將軒轅啟當作是殺死皇上的凶手。
先前皇上還在,天然不管如何都不肯乞降。但是現在皇上一死,如果漠北的新君像祁國乞降,一定不成。
好一會兒纔有人站出來,說此時蕭崇骸骨未寒,還不急著選出新君來。不如朝臣們都商討一番,詳細如何,等蕭崇下葬後再說。
想要做帝王,不就是為了好好享用嗎?
秋容咬咬牙,“荊美人現在可真是會為飛虎將軍運營。”
如此一來,正在鬨騰的世人這纔不持續鬨了,陸連續續的分開。
隻是瞭解歸瞭解,內心還是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