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軒淡淡：“嗯，繞後花圃跑三圈。”
張小鳳：“……”
“你罵誰？”韓母跳起來。
“老頭子！”
“嘿？”羅綺年麵子掛不住，高高舉起戒尺。墩墩嚇怕了，收著腦袋，縮著脖子，閉起眼睛，那小胖手抖的。羅綺年想笑，有點頭疼，到底下不去手。五六歲的小孩子人憎狗嫌，說輕了他們不聽，說重了傷自負心。小孩子也很要臉麵的。
“大伯母！”
羅綺年嗤笑：“本來竟是我錯了。我該漂亮，給軒子納個小妾？”
羅綺年含著淚，打動：“孃的好兒子，大伯母的好侄子。”
“感謝爹。”
張小鳳唯唯附和。
墩墩實誠，咧著小嘴巴笑道：“大伯孃，不疼。”
“我……相夫教子，她一冇做到為人老婆的本分，一味拋頭露麵，拈酸妒忌；二冇做到為人母的職責，我不找她找誰？”
岑鳳嬌皺眉：“你又耍賴，下次再想我陪你下棋，可不能了。”頓了頓：“她不像胸無城府的花架子，不然悅己和鄉味居不能如許紅火。悅己的東西我用過，有些胭脂香粉比宮裡的還好用，衣服金飾模樣也很新奇新奇。鄉味居也去過，味道實在好，分量也足。關頭他們店裡的伴計機警，客人們無不對勁的。”
“那又如何，還不是嚇得縮回窩裡？”
羅綺年：“……”
張桂花笑道：“喲，娘，孩子們一時調皮也是有的，闖了禍教教他們也就是了。冇有小子們做錯事，爹孃扛包的理兒。何況子不教，父之過。娘要照理兒，也該找大哥和三弟纔對。”
堂屋，團團、胖胖、墩墩三人並排站列。羅綺年手執戒尺打量他們，沉聲道：“手拿出來。”三小隻齊齊伸手。羅綺年“啪，啪，啪”一人打一下。
遠在千萬裡以外的羅耀傑。
“老頭子？”韓母擰眉，老頭子在兒媳婦們、孫子們麵前訓本身，今後她另有何嚴肅？
“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用飯’。這幾年他們未曾養家，全賴你餬口。該他們勞動勞動了。”瞟一眼鵪鶉樣的程玉蓮和呆若木雞的韓母，“有的人，銀子不需給太多，冇得全餵了狼反過來害本身。”
三小隻將羅綺年她們護在身後，“奶奶，男人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們欺負程姨的，你要罰罰我們好了，不要難堪我娘（大伯母）！”
三小隻齊齊笑道：“娘（大伯母）我們也好愛你。”然後滑頭地說：“爹（大伯父）教我們，經驗人又不肇事上身，最好全麵佈局，讓人抓不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