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原主已經因為腿傷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了。
安安也不矯情,拿起雞蛋就吃,來異世的這兩天,吃過的最好的東西,就是昨早晨吃過的明白麪饃饃和明天的白水煮蛋。
很急,彷彿就是一頂小肩輿。
這也太變態了,元娘好不輕易算計來的婚事,不成能還未過門,就將妹子送疇昔做妾。
還得毒啞了她。
她歡天喜地的喝了藥,但是,不但腿上的疼痛冇有涓滴分減,她還像是被甚麼捏著嗓子普通難受之極,縱使喉嚨疼得打滾,卻也再發不出一個音節。
原主在床上養了好幾個月的腿不但站不起來,還越疼越是短長,可阮家卻再冇給她請大夫,絕望中的她隻能求元娘。
獨一解釋得通的就是元娘這裡又出了甚麼變故,攀上了更高的高枝,急於擺脫之前的婚約,而在此中做了甚麼手腳,讓萬家不得不將二丫給抬歸去的同時閉嘴消弭婚約。
明顯不是娶妻而是納妾。
可,爹孃住過的房間,現在住著的是阮老邁和齊氏啊,這可不是偷東西這麼簡樸,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來撬開還不曉得是哪塊的地磚。
連夢寐以求的婚事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