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人存候心,小爺自認不是那‘狼心狗肺’之人,當時環境告急,小爺已然受傷,隻覺得本身會立時死於刀下,誰知峯迴路轉,令妹俄然從山坡上滾了下來撞開了小爺,還幫小爺擋住了那重重一擊,有了迴旋的餘地,小爺才氣出險,如此恩典比天還重,小爺自不會虐待令妹,自會為令妹請名醫來醫治,她的腿治好便罷,如果治不好,嫁不出去了,我情願照顧她一輩子……”
他被讒諂,親生父親矇蔽不查不但不信賴他,不幫他糾出幕後黑手,還將他罵得一無是處家法措置後發配至此,名為回籍探親祭祖修田,實則棄逐。
寧方遠入門瞥了阮元娘一眼,那一眼如刀似劍,傻了眼的阮元娘臉刹時僵化,心頭擂起小鼓。
阮元娘哭了,安安的唇角倒是微微勾起。
一是點出阮安安是阮家人,她對他有恩,就是她們阮家對他有恩。
不是她口中那寧公子又是誰。
一個女子能吃喝多少,若真治不好腿,嫁不出去,她家裡人又嫌棄她,他找個院子買個老媽子將她當個妹子養著又能費多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