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正衝動地比劃著時,冷不丁被自家王爺丟過來一筆筒,“你小子另有臉說?”
那人哼了聲,“你倒是本事,外放到遙遠處所當小官,都不忘生孩子。”
“很好。”
“王爺,咱氣歸氣,可不能不承認兒家的那一手鍼灸工夫確是好,你不能因為丟了麵子就……”圓臉不怕死地插話。
“你想有甚麼意義?”徐知縣頭頂冒煙。
徐知縣摸不清狀況地看看兩人,插話道:“王爺不是說十天前就該到的麼?”
那位王爺也看著他。
知縣大人扒開身上的爪子,斜了他一眼,“是又如何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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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大喪事。”話畢,隨即揚手,拋出一物,“給你大胖兒子的。”
但從王爺的神采來看,對那砸了他又救了他的女人可說不上有甚麼好印象。
是的貴胄,連大殿高位上的那位都愛好有加的人,身份能不不高貴?
至於徐知縣那是直接怒了,“你咒誰呢,剛生完孩子誰不衰弱?誰能下得了床?那沈女人可說了,七天以內就能下床,躺甚麼一輩子,有你如許說話的麼?你是誰的兄弟……”
知縣大人抬眼瞥了桌子後那人一眼,隻見他斜靠在廣大的椅背裡,手裡輕捏著一杯子,腳伸在腳踏上,漫不經心啜著茶,嘴角微微上揚,眼皮稍稍抬起,偶爾露一點眼神,那種渾然天成的高傲、不屑、隨隨便便的性感和邪痞之氣,便一覽無遺。
“甚麼都不想。”圓臉男人點頭,從速拋清,“我隻是對你口中的那位沈女人感興趣,剖腹取子,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冇想到竟會是一女子?這女人可了不得。”
徐知縣看看他那等候的小眼神,挑起一邊眉毛,緩緩開口了,“想曉得?”
這貨越說越衝動,越說越直白,連那王爺都不忍直視,苗條瑩潤的手指抵住了眉間。
“對,對,給兄弟描述下她當時是如何做的?越詳細越好。”圓臉眼巴巴地孔殷道。
王爺砰地將杯子砸到桌上,瞪著圓臉,“你問他,爺在床上躺著不能動,如何來?”
王爺嗤了聲,“希冀他庇護爺,爺就是有九條命也冇了,爺要療傷,讓他護法,他倒好,竟然跑的冇影……”
而咱知縣大人卻在桌前垂首而立。
“文邵兄,兄弟聽聞你家兒子是從娘肚子裡剖出來的。”一向站在那位王爺身後的一圓臉男人,走過來攀著他的肩膀問,“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