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收非常辛苦,結束後禮村家家戶戶都買酒肉吃。
明天,他感覺二狗子鬨著要學做豆腐,是不是想多掙錢然後去上書院?
八狗子站在大廳中心,瞅瞅這個又瞅瞅阿誰,“娘,我餓。”
那天,二狗子在家貪酒多吃了幾碗酒,醉了以後還不在家裡睡覺,跑到村裡瞎逛,碰到了村民,此中另有同齡的幾個少年,就跟他們吹牛。
馬氏調侃道:“家裡的騾子馱著豆腐,又冇讓你馱豆腐,就這點活,你還想要月錢,我看你是失心瘋了。”
八狗子是家裡最小的,哥哥姐姐除了二狗子伉儷,都儘最大的才氣寵嬖他。
之前的她可冇這麼大的膽量告長兄的狀。自從跟李快意學了醫術去藥鋪學習後就自傲了,膽量也大了。內心不滿的事就說出來。
八狗子的零食現在都是四狗子、五狗子買的。
站在籬笆牆外的幾個村民哈哈大笑,然後出言調侃。
五狗子擺攤呼喊了一天,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實在是看不慣,冷聲道:“健安年老是宗子,燕兒姐是長嫂,在李家從不跟李叔、趙姨頂撞!”
四狗子、五狗子從尚縣擺茶水攤子返來,路過金雞鎮,趁便把在張秀才的書院讀書的六狗子接過來。
三狗子瞪了二狗子一眼,道:“有人冒領五狗子的功績,我看不過!”
“誰曉得他是如何想的。”三狗子嘀咕了一句,就帶著七狗子去廚房盛麪條湯。
四狗子道:“爹,娘,我二哥是一時胡塗。”
他作為家裡的第二子,特彆是跟著五狗子擺攤做買賣以後,在家裡的職位進步,有必然的話語權。
鄧銀花拉著二狗子上桌用飯。
八狗子彆看人小,內心都曉得。
想至此,表情非常龐大的道:“李大少爺上書院讀書,不消賣豆腐,出息光亮,李大少夫人每天穿金戴銀納福。李家每月還給他們伉儷發月錢。我呢?”
五狗子窘道:“大早晨的我不去姨家。”
幾個少年將此事轉告四狗子,四狗子氣惱二狗子胡說八道,向他們廓清,六狗子的學費是五狗子擺茶攤賺的錢交的,跟二狗子冇乾係。
內心苦笑道:李大少爺、李大少夫人好命。我們命不好。
看二狗子一幅急倉促的樣,估計這事是他本身的主張。
到了廚房,七狗子踮著腳趴在三狗子耳邊,小聲道:“三姐,麥收後有一天,二哥喝醉酒去外邊說家裡的孩子他最聰明,應當讓他讀書,不該該讓六哥讀書,還說六哥上書院讀書花的銀子是他累死累活賣豆腐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