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氣候比我們這邊冷，到了夜裡豆腐如果凍住，你不要憂愁，能夠賣凍豆腐。凍豆腐用來燉菜味道好，不比豆腐差。”
“我罵看著仁義實際上眼睜睜看著原配媳婦累死的王八蛋！”方氏嫂子呸了一口，“這個王八蛋必定是有了相好的，不然如何會巴不得媳婦累死病死！”
杜家在鎮子中間有一畝半地，都是方氏種菜。
“我去把快意叫過來。”李山也怕把如許的豆腐賣給鄉親會捱罵。
方氏閉目弱聲道：“我爹籌算湊幾兩銀子去縣城買兩個老婆子讓我帶回沙城當下人幫我乾活。你放心，下人吃穿花的銀錢我從嫁奩裡出，不會讓你在你娘麵前不好做人。”
“我婆婆嫌棄我是村裡人，一向把我當丫頭使喚，家裡不買奴婢也不請長工，統統的活都讓我做，我從早乾到晚，還得下地種菜。我這病就跟小神醫說的一樣是累的。”方氏說著就委曲的哭起來。
馬鬆藉著晨光認清楚李山的臉，答道：“對。今個我就解纜，一起北上賣豆腐，還賣彆的貨色。”
方氏哥哥把方氏嫂子拉起大廳。
這隻是平常的活，偶然杜亮帶客人回家，得擺宴接待客人，逢年過節，親戚來回走動，用飯送禮都是活，這也是方氏的事。
李山磨了一夜的豆腐，看到銀子不由得滿臉笑容收好銀子，問道：“馬掌櫃，傳聞你要把豆腐拉到北邊去賣？”
馬鬆批示下人把李家連夜磨出來的另有著熱氣的豆腐全數搬進了騾車，“這是餘下的銀子。”
“哥，你可來了，我剛纔忙的差點把一木桶豆汁踢倒。”李石滿頭大汁，跟在三伏天裡一樣。
老方見方氏的病見好，非常歡暢，不過內心壓著事，讓兒子把杜亮帶出去走親戚，然後伶仃見方氏，問方氏在杜家受了甚麼委曲，如何會得的病。
杜亮與方氏有三個後代，最大的本年七歲，中間的五歲，最小的三歲，都是方氏帶著。
李石懇求道：“快意在睡覺，她可累了，你彆叫她好不好？”
老方曉得婚事婆婆不是個好的，問道：“杜亮如何不管？”
內裡傳來方氏嫂子的怒罵聲道：“哪有如許的刁婆子，這麼刻薄對待兒媳婦，兒媳婦給她生了兩個孫子一個孫女是家裡的大功臣，她倒好，把兒媳婦當馬當牛使喚，使喚兒媳婦累死要丟了性命，她也不怕下天國，兒媳婦累死，兒子倒是能夠另娶，兩個孫子一個孫女就很多一個後孃，她的心如何就這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