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不恨王立冬、王福至纔怪。
豐氏盯著王福至，目光滿是鄙棄，“鄭掌櫃托王立冬、曲紅在族裡找了那麼多人，恰好你王福至妄圖十兩銀子去了燕城。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王福至能活著返來就不錯了。”
“命這麼硬克起三個媳婦，現在又來克家屬，把家屬的功德都攪合了。”
王立冬收回殺豬般的慘叫，聲音傳的半個村莊都能聽到。
王四妞目光膽小，小聲道：“我娘剛纔從內裡急倉促返來又急倉促走了。”
王福至被豐氏一番話臊的頭都抬不起來，叫王大成把他揹回家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趙氏停動手裡的繡活，吐出兩個字，“該死。”
“能交代甚麼，不過是磕幾個頭賠罪。”叩首剛纔王福至一家已經給李快意磕過。再說，叩首有甚麼用，該做的錯事已經做了，方劑泄漏出去了。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