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用匕首悄悄劃了一下莊慧的脖子。
“我,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莊慧咬著牙,眼神躲閃,卻不肯說出背後的人。
說著,秦瑟衝他眨了眨眼,勾著謝桁的手指,抓住他的手,便看也不看莊慧就走了。
“柳家二夫人?”秦瑟眯著眼,她去過柳尚書府,倒是冇見過這位二夫人。
莊慧麵色煞白,渾身悄悄抖摟起來。
秦瑟嗤了一聲,“我本來覺得你就是裝會,冇想到你這鬼心眼還挺多。”
“是,是柳家的二夫人……”莊慧顫抖著道:“她跟我說,柳夫人平常拿著當家主母的款,每天欺負她,她作為妾室內心有苦說不出,就想要……想要殺了柳夫人,她說柳夫人死了的話,她就有體例成為正室嫡妻,為此還塞給我一百金,說是定錢,隻要這事辦成了,過後另有一百金……我,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才承諾了……”
說著,秦瑟取出一把匕首來,在詳確的指尖把玩著。
這下不要他說,秦瑟都曉得,她猜對了。
她核閱著莊慧,“你是說真的?”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悄悄地捏起來一個角,用本身的帕子包了一下,纔拿到手裡,朝莊慧彎唇一笑,“行了,東西拿到了,我也不難堪你。不過嘛……”
莊慧不明以是,氣急廢弛道:“你現在說這些何為?”
莊慧心都提了起來,快哭了,“大,大天師……您承諾放太小人的……”
“既然柳夫人是你的大主顧,並且現在還是很信賴你,那你為甚麼要殺她,斷了本身的財路?”秦瑟撐著下巴,朝莊慧眨了眨眼,“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是不是有人給了你更大的一筆錢,讓你幫手殺了她?”
莊慧大喜,趕緊點頭應下來。
秦瑟收回匕首,“那就說吧。”
到時候彆說扶為正室,便是妾室,柳二夫人都做不成,還得被浸豬籠。
“我問,你就答。”秦瑟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左腿劈麵骨,美意美意地提示道:“彆忘了,你的小命現在在我手上。”
莊慧大能夠吊著柳夫人這個耐久飯票,如許一輩子都能夠吃喝不愁。
“對對對!”莊慧趕緊解釋道:“柳二夫人拿錢給我的時候,我就擔憂,這殺人的買賣,萬一過後柳二夫人不認賬,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我就從她身上偷了一個荷包,還……還趁著她在觀裡沐浴熏香的時候,偷了她一件肚兜……我,我就想著,就算過後柳二夫人不認賬,我也能夠拿著這些貼身的物件威脅她,她不敢把清譽毀了,必定會把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