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說瞎話說的就是柳清這類人了,不好玩你還玩一個多時候?不好玩你還贏那麼多,連她也不放過,真的是狠心!
這女人啊,果然冇有一個好東西!
打了足足一個半時候以後,她麵前的肉脯就已經堆得老高了。
周少青:“......”
“我看你還是不要跟我一起混了,你看看你們家老公,哈哈哈哈哈哈......他怕是恨不得要將我趕回神經病院去!”
他現在腦筋裡就已經是一個奶娃娃坐在麻將桌上砌長城的畫麵了!
還不會,那些話本彆覺得他不曉得是那裡來的。
這還不算,他看她是恨不得本身畫一本避火圖出來!
鐘鐘說得再小聲,他們個個都聽獲得啊。他們技藝好著呢,耳朵又好使。
女兒?“你咋曉得她肚子裡的是女孩子?你給她照B超了!?”
鐘鐘纔不會理她呢:“你就彆想了,就算我想下廚,你鐘大哥也不會讓我出來的!”
“甚麼是神經病院?這個處所好玩麼?”如果好玩,下主要帶上她才行啊。
他剛想說鐘鐘一句,就聽到本身老婆說:“是吧,我也感覺我這個壞風俗是學你的!”
這牌一打起來就冇有停歇的時候,柳清一開端不會打,連輸了好幾盤。
世人:......
鐘鐘見他臉跟四川變臉似的,就曉得他想到了甚麼:“大哥,彆說你不喜好啊。你要摸著你的知己說......” 那但是本身閒來無聊畫的呢,送給柳清壓箱最好不過。
鐘大聽本身小媳婦兒這麼說,非常承認:“媳婦兒你這就對了,你如果有甚麼想吃的,奉告我便能夠了。”
這算不算是天要收他,老婆明顯曉得鐘鐘就是看著賢能淑德、實則一肚子壞水,還喜好跟她學這些!
“姑奶奶,如何你歸去了一趟更加奸刁了!?”周少青真的是操碎了心,為本身老婆、為本身將來的寶貝女兒。
周少青見本身老婆終究肯下桌了,那叫一個歡暢:“阿清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去?”
周少青本身倒是冇有重視到,還把粥用勺子裝好湊到她嘴邊。
鐘鐘掃了眼她碟子裡的肉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皮也皮夠了,鐘鐘就不再嘲笑他們。恰好這會子也差未幾飯點了,就說:“我們不玩先,從速做飯吃吧。我都有點餓了......”
鐘鐘看他這麼焦急,繞著他走了兩圈兒:“周少青同窗,我這是逗你老婆高興呢!你不知妊婦高興很首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