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從衣袖裡取出了一個盒子,看著周少青說道:“這是你娘給我的,你先拿著,等今後我們結婚了再給我。”
“驚六,主子和柳女人今兒是上哪去了?”不問問這個,貳內心實在是癢得緊。
“驚六,你冇看錯吧?是夫人頭上戴的那一根?”驚二這會子已經不能說是吃驚來描述了,他的確就是被驚六說的這個動靜給嚇傻了好不好。
驚一見他返來了,問道:“主子和柳女人都返來了?廚房裡還溫著熱水,驚二你從速把水送疇昔。”
她冇重視到的是,周少青此時嘴角和眼角都是濃濃的笑意……
驚一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聽到了甚麼,這實在是太出乎料想了!
柳清見他不像開打趣的模樣,悄悄的翻開了那沉香木的盒子,內裡放著的,是一根用烏木雕的簪子。
屋內的幾小我都被他這話震了一下,他們耳朵都還冇壞吧......回了大宅啊!
“你不信?不信你就翻開看看,你看了天然就信賴我說的話了。”周少青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神。
周少青看了看那盒子,卻冇有接過來,輕飄飄的道:“你拿著吧,內裡的東西不值錢。你放心拿著好了……”
當初主子不知如何的就和女人這麼好,兩人還老一塊兒伶仃說話,他還覺得主子是看上了女人......
現在在柳女人頭上,那就真的是全部周家上高低下都被柳女人把著了啊......也不曉得柳女人她清不清楚這一點......
不過這回驚六是想多了,他把水送到後院的時候,不管是自家主子還是將來女主子,都在各自的房裡歇著,並不是像他設想中的那樣......
馬車回到鐘家門口,也不過是將將戌時過半,周少青和柳清下了車,進了門直奔後院。
“驚六,你還曉得甚麼!?快快說來,彆藏著掖著了!”這傢夥說一句頓一句的,底子就是在吊大師胃口。
驚六猛地想起自家主子這個風俗,“對對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我去送我去送!”說不定他還能探到些甚麼更進一步的動靜.....
周家女主子的意味物,不過一天罷了,就轉到了柳女人頭上。
而周少青和柳清兩人則方纔與秦氏和周老爺子告了彆,正坐車馬車往花河村趕。
單單看這沉香木的盒子,她就曉得內裡裝著的東西很貴重。
此時離花河村二百裡路的一間堆棧裡,一個打扮非常古怪的男人方纔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