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屋裡看了看鐘祥的傷口:“當家的,你這傷口彷彿不出血了。”
鐘鐘帶著驚一和柳清找到了一叢麻竹,然後指著那些麻筍說:“這就是我們要找的筍子了。”
老頭子是還不能碰水,她的傷口也還不能碰水。但是其他處所還是能夠擦刷洗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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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多虧有驚九陪著,不然這後山這麼傷害,鐘鐘但是不敢久留的。
“鐘鐘,這筍子也太大根了吧?”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啊,她之前吃的看到的筍子,都是短短粗粗的。這麻筍,都要變竹子了吧?
柳清見鐘鐘這麼擔憂,說道:“你就放心吧。這四周冇啥傷害,都是一些小植物,冇有財狼豺狼。”
明天一大早的就帶著她上了後山,逛了一圈以後撿了點蘑菇,又摘了一半籃子的野果子。當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鐘鐘想著說該歸去了。
周遭幾裡內的活物,是不成能躲得過她的眼睛的。這會子以她們為中間,最大的一頭鹿在四裡開外,底子就冇有甚麼威脅。
“買個肘子,好久冇有吃過醬肘子。”鐘祥想著想著,就更感覺這雞蛋炒青菜冇味道了。
鐘鐘不曉得柳清為甚麼這麼篤定冇有傷害,不過見驚九也點點頭,她才放下心來。
“嗯。你先躺著吧,我燒飯去。”這個她當然曉得,這事不但老頭子急,她本身也急啊!
白氏耐著性子在家裡等了一下午,好不輕易比及天快擦黑,她估摸著馬婆子應當著家了就立即出門往村口趕。
一提及這個,白氏就更加愁悶了:“還冇呢。馬婆子說她今兒在後山找了一整天,彆說是那藥草,就是那藥草的影兒都冇見著。”
這馬婆子也的確是在家,但是讓白氏懊喪的是馬婆子還是冇有找到那草藥。她和馬婆子心不在焉的隨便說了幾句又返來了。
以是她纔想要多弄些筍子歸去,如許每天都能夠有筍子吃了。
固然她這傷口好了很多,但是並不是完整規複!照她現在的環境,傷處還是不能碰水。這麼熱的天,她都好幾天冇有洗過澡了,渾身怪味兒,難受得緊。
白氏說道:“行,明兒我就去買一個返來。”她也饞!“當家的,你先吃著。我去燒點熱水一會洗洗。”
鐘祥想到本身這模樣底子冇法兒碰水,揮揮手就讓白氏出去了:“你去吧,記得一會你清算好本身了就過來把這被褥也換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