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不能想,越想趙阿福越崩潰,氣得掀了被子,也下了炕,不可,要找賀荊山問個清楚。
趙阿福有些委曲,所以是本身的錯咯?
賀荊山被小瘦子磨得難受,低喝一聲,“彆動!”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趙阿福感覺男人的嗓音發緊,格外的欲,她理所當然的答,“你的胸肌啊,肌肉好硬。”
然後將人摁在本身的被子裡,他卻下了炕,出了屋。
“挑逗起來了,又不賣力滅火。”
他……
他忍著,不去弄她,本身來。
可她倒好,本身送到麵前來。
可她剛跑了一步,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另有快速的腳步聲,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勾,帶回了柴房,將她摁在粗糙的木門上。
最後她腦筋都是漿糊,是被賀荊山單手抱著上了炕。
可才一動,就被身後順勢而上的男人掐住腰,今後一帶,躺入一個滾燙的胸膛。
可賀荊山的大掌緊緊的監禁她的腰肢,讓她動不了。
趙阿福的手恰好搭在男人的胸膛上,指尖觸及到的皮膚在發燙,男人的視野映著黑暗裡的光,身上胡作非為的小瘦子。
趙阿福嚇得咬了一口他的唇,男人從她唇齒中略微的退了出去,粗重的氣味在兩人之間繚繞。
泄氣似的捏了捏趙阿福的臉頰,將人往上提了提,然後用被子擋住,粗聲粗氣的說,“你睡覺!”
賀荊山垂眸,沙啞的笑了聲。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烏黑的脖頸,有些癢。
這不能怪他!
額,賀荊山出去得那麼快,她連問都來不及問。
趙阿福連驚呼聲都冇叫出來,統統聲音就被男人咽在吻裡。
莫非碰到賀荊山的傷口了?
一回身,就想起那一秒,對上男人的眼眸,幽深的,汪洋的,炙熱如火的,另有一些按捺不住的東西。
她視野一低,就看到本技藝指摸到的胸膛,她忍不住按了按,肌肉健壯,很硬,不比女人光滑的皮膚,賀荊山的更有粗糙感。
賀荊山咬了下她的耳垂,輕聲笑出來,小騙子,剛纔摸他的肌肉摸得那麼歡實,現在說怕了。
趙阿福眨眨眼,臉頰漸漸的紅了,方纔賀荊山提本身的那一下,她猛得感受本身身下有個東西頂著本身。
如果傷口裂了,得重新上藥,不然傳染了,就完了,還得刮腐肉,疼死賀荊山。
“好硬啊……”趙阿福不由感慨道。
占夠了便宜,趙阿福隻穿了薄薄的裡衣,現在開端冷起來了,並且這個姿式,讓她很恥辱,總感受本身在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