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集、排查、提取這些動靜,對於衛斐來講,是熟爛於心的事情。
官家固然手腕也過於嚴苛,可比起現在這位太子可真是遠遠不及。一樣是措置官員貪墨的案子,貪墨的餉銀明顯不同不大,官家最後隻判了個放逐渝州,到李承宴這裡,就變成了淩遲正法......
“宋狀元?”另一小我不成思議地挑了下眉頭。
這宮中的探子到處都是,天子部下更是有禁衛軍,他們培養出來的探子遍及天下,是大齊帝王在外的耳朵。
“你怕是不知,本日宋狀元去那船埠就是去接他父母和弟弟的,這才撞破了官鹽一事,現在宋府的長輩都到了,我看還是趙女人近水樓台先得月,不然宋狀元的爹孃如何會讓一個表女人先住出去。”
衛斐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名不正、言不順得來的皇位,怕是會為世人詬病。
本來聽這些動靜,對於衛斐來講已經冇甚麼用,但他疇前遭到的練習就是,毫不錯過任何一點動靜,並且要從這些動靜裡抓取本身能用得上的。
“你彆看宋狀元是寧古塔來的,背後毫無根底,實際上啊,這類人纔好使呢......”
衛斐一杯酒倏然揚起入口,擰緊的豪氣劍眉豁然伸展開來:“小二,把本日你們的新品菜品全數裝一份,帶走。”
能得那樣一名有才之士助力,是任何有抱負之人所求之事!
“說到宋淮,就不得不提到他府上的趙女人,傳聞是個有才的女人,在永安侯府壽宴上一通祝詞名震四座,更是養的一手好花,也不知這宋府後宅大娘子的身份會不會花落這趙女人身上。”
話止於此,兩人不敢再往下議。
“這事我曉得,我曉得,那四皇子府的靈月郡主,蘇府的第一才女蘇二蜜斯,都對宋狀元安暗傾芳心呢。”此人說到這,擠眉弄眼。這些男人們明顯也對閨閣蜜斯們的八卦興趣斐然。
宋府這個表女人的動靜他比來一向有所耳聞,但忙於找少主夫人的事,他也隻是聽聽罷了。
這位趙女人先是解開了一道四千五百兩銀子答案的燈謎,再是在永安侯府老夫人的壽宴上一鳴驚人,又治得一手好花,也說得上是位傳說人物了。
現在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大家皆道宋狀元乃能人,可他現在方纔開端上朝,實在是看不出來有甚麼過人之處。
“哈...小聲點小聲點,當今這位可不是甚麼仁善的主......”
上來就敢動這麼重量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