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病症罷了，”周滿打斷他的話，道：“陛下當時久病初愈，身材衰弱，氣虛虧空是普通的，不說陛下，現下三位大人也都有氣血稍虧之相。”
“但這個脈象有異……”
周滿攤手，“您看，這也是您的事情，您限定了陛下，我也給你限定了華陽縣，但你能想起來嗎？”
“周大人，鄙人說得這麼詳細，你記起來了嗎？”
俞大人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周大人，你不要想著轉移話題。”
周滿驚奇，“我能看一看嗎？”
熬夜一早晨，青丁壯都會虛，更何況一群中老年人？
周滿蹙眉，五年前天子的脈象是有些踏實，但如何就到脈象有異的境地了？
周滿感喟一聲道：“冇甚麼不敢承認的，我當時是青州醫署署令，蕭院恰是太醫署署令，一同為陛下診過安然脈以後議論一下陛下身材有何不成？”
“你不能，我天然也不能的。”
考慮到老唐大人和周滿乾係比較好，她這邊是李尚書、張尚書和大理寺卿俞大人一起鞠問的。